今日走的急也没吃够葡萄,到了母后这宫里,自己倒是可以吃个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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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的侍女早就拿了两把椅子上来,坞慕丝大大方方的坐下吃葡萄,坞邺正欲坐上去,屁股刚沾到椅子就听到自己母后冷冷的声音传来,当即双腿一抖险的当即跪下了,坞慕丝对于自己这个胆小懦弱的弟弟不屑一顾
“听说,坞邺你将白黔抓到南疆来了?”斜躺在贵妃椅上的南疆皇后端的是一副南疆端庄容貌,坞慕丝三兄妹都是遗传了她的容貌,在南疆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唯独坞邺虽然模样生的不错,但是性子却一点都不像他们南疆人豪爽大方,反而懦懦弱弱的,看起来就是气。
“回。。。回母后,儿确实是将。。白黔抓到儿的殿内了”坞邺抖抖索索的终于说完了话,弯着腰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这前脚才抓了白黔,后脚母后就知道了,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嗯,他如今怎样”南疆皇后淡淡的问了句,就像是问不相干的人一样,声音没有起伏
坞邺不知道母后到底对他抓白黔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但是母后在问,他也不敢不答,他看了一眼一旁剥着葡萄,吃的事不关己模样的大皇姐,想起她说过,她用冰蝉就白黔一事谁也不能说
他弯着腰斟酌的答道
“回母后,白黔筚幽之毒爆发,如今也只剩半条命了”
虽然坞慕丝用冰蝉吸走了白黔身上的部分筚幽之毒,但筚幽之毒好歹也是南疆皇室的奇毒,哪有那么好解的,所以说回答白黔只剩下半条命也无可厚非
“嗯”淡淡的一个嗯字,南疆皇后就再也没说话
坞邺小心的等了半响都没见母后再次开口,便长吁一口气,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擦了下头上留下的冷汗,将自己刚才慌张的心冷静下来。
吃完了葡萄的坞慕丝接过一边侍女递上来的丝绸帕子,仔细的将自己细白的手指一根根的擦净道
“母后,为何不下令将白黔囚起来?”
帘子后面的女人并未睁眼,只是惫懒的说道
“不过是个半死的人了,有什么可以囚的”
坞慕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她将脏污的帕子扔回一边侍女端着的盘子,再次开口
“母后,女儿听闻国师府那边的谭幽花开了,女儿想去瞧瞧”
“谭幽花?”在一边的坞邺听到大皇姐说的话,发出小小的惊呼声,倒是让坞慕丝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他当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希望自己没有吸引到母后的注意吧
谭幽花是南疆皇室独有的一种奇花,此话生长在万人坑上,靠着吸取鲜血白骨为生,因为是至毒的毒花所以也是筚幽之毒的主要材料,但是这种花生长的条件十分的苛刻,所以就算是南疆皇宫也只是有百株花而已,而且这百株不一定一起开,有的喜欢夏日烈阳,有的喜欢冬日寒故,所以开不开花凭它自己而已。
谭幽花的花整株都是有毒,唯独它们结的果实偏偏是解毒的奇药,但是这种花开花都是凭自己心情,那结果就是更加的随缘了,向来南疆皇室一族,百年间仅只有三枚谭幽果,都被用来救命了,如今的南疆皇室仅是找不到一枚谭幽果。
好在南疆皇后听到坞慕丝的请求也没有睁眼,只是顿了顿道
“嗯,去吧”
“那女儿告退”坞慕丝行了个礼便笑着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