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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毕竟工作上还有合作关系，现在这样受你恩惠，我怕说不清楚。”
席毅琛上前一步盯着陈芳茹的眼睛：“你想跟我说清楚？”手抚摸她耳边碎发。
陈芳茹头皮战栗，脸上红晕更甚，慌忙转身将房门关上。
席毅琛看着女人羞涩表情，心情大好。
双旦节活动在各方默契配合下顺利筹备，12月24日这一天正式开启。从开始前一天早上起席毅琛便陪同陈芳茹将所有细节逐一检查，忙到活动当天晚上闭店，再次确认第二天活动并无纰漏后，才驱车返回公寓，此时两人已连续40多个小时没有合眼。陈芳茹一回车里就累得要闭上眼睛，可看看身边开车的席毅琛，她还是努力打起精神陪他说话。
陈芳茹：“今天商户的临时参演多亏你从中协调！我一个人真是分身乏术。”
席毅琛笑着说：“你别什么事都自己往前冲，多带带文琪和郑浩，我看他们都是好苗子。”
陈芳茹会意点点头。
席毅琛问：“这次活动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今天收到公司的竞聘通知，双旦活动结束后会进行内部竞聘演讲，但愿我可以有进一步提升”陈芳茹没底气的说。
席毅琛打趣地问：“怎么这个时候又怯场了？白天还看你气场全开。”
陈芳茹耸耸肩：“我......”被电话铃声打断。
王律师电话进来：“陈女士，抱歉这么晚给你打电话，因为我刚代表你与吴滦先生沟通完，他说他有150万的债务纠纷，我想就这个事情与你核实一下。”
陈芳茹瞪大眼睛问：“什么？150万？什么意思？”
王律师：“他的意思是说，他两年前曾经向别人借款150万周转资金，至今未还，如果你们离婚，借款你也要一同偿还。”
陈芳茹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我就是想问这件事你知情吗？他借款时有知会你吗？”
陈芳茹思索片刻，说：“我不记得了，应该没有，他事业一直发展很好，我不知道有借款发生。”
王律师：“好的，现在还只是他的一面之词，我们不排除有其他可能。这件事我们还需要进一步协商，您也再努力回忆一下，我们再联系，晚安！”
放下电话，陈芳茹一手冰凉，困意全消，但头脑依旧混沌。“借钱不还”是陈芳茹始料未及的，吴滦为了不分给自己财产果真无所不用其极。她倚靠车门，神情暗淡，完全没有刚才谈论“竞聘”时的精气神。
席毅琛听到了电话的全部内容，看着女人霜打的神色，眼睛眯紧，用力握住方向盘，油门加速，车飞速前进。
陈芳茹看着车窗外，那些曾经的美好全部都被吴滦狠狠撕碎，一个男人可以对自己下手如此狠辣，陈芳茹不禁失笑。她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给Yi发微信：“在吗？吴滦说他有欠债没还，是真的吗？你记得内情吗？”按下发送。
“当...嘀...”车里微信提示音响起。
陈芳茹抬眼奇怪地看向席毅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