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铭不爽道:“咱们可不可以找老大单挑?”
众人异口同声:“可以,你先。”
童铭:“……”
第二天,几辆车把这些家伙送到车站的送车站,送进市区的送市区,送军区大院的送军区大院。
翟弋宫哲童铭三只的家在一块儿。
站在自己家门口,童铭有点不想进去,眼巴巴的看着翟弋和宫哲:“哥哥们,要不我先去你们谁家蹭饭吃?”
宫哲笑了笑,走人。
翟弋连笑都没笑,走人。
童铭叹口气,认命的敲了敲门。
结果门一开,迎接童铭的就是一根拐杖,“死小子,你给老子进来,看老子不打折你的腿。”
童铭抱着脑袋就嚎了一嗓子,“我又怎么了?我这半年可是在外面打仗呢,啥事儿都没干。”
话落,一只手就过来揪住了他的耳朵,拎着进门了,“哥,救命啊……”
翟弋和宫哲对视一眼,简直哭笑不得。
童铭这半年当然没干坏事,他干的坏事是半年之前的。
几个月前,门卫领进来一个大姑娘。大姑娘长得特漂亮,见到童老将军却哭成了个泪人儿。
原来大姑娘是来找童铭的,控诉童铭玩弄了她的感情。
老爷子能不生气吗?要不是童铭当时在外面执行任务,他非要打断他的狗腿。
这边童家鸡飞狗跳暂且不提,翟弋回到家那就不一样了。
翟耀祖的警卫似乎掐准了时间,不等他敲门就来开门了。
警卫看见他就惊喜地朝屋里喊了一嗓子:“首长,上校回来了。”
翟弋把行李箱交给警卫,摘了军帽,勾了勾唇问道:“家里还好吗?”
“好呢,首长正在给你做红烧鱼,土豆烧牛肉已经做好了,满屋子的香。”
刚跨进院门,翟耀祖就举着铲子身上系着围裙出来了,“儿子回来啦,赶紧进屋洗洗,咱们马上开饭。”
翟弋一边解军装的扣子,一边道:“不累,我来。”
说着就脱了军装,袖子一挽,直接从翟耀祖的手里拿过铲子,直奔厨房去了。
翟耀祖呵呵直乐。
所以杜少秋他爹能不嫉妒这个大哥吗?不说别的,就生儿子这一点就够碾压翟耀辉,人家的儿子是条龙,他家的儿子就是个混球。
不一会儿,饭菜上桌,大菜就是土豆烧牛肉和红烧鱼块,还有辣椒炒鸡蛋,凉拌猪耳朵,两盘素菜,一锅番茄蛋花汤。
饭菜上桌了,翟耀祖就招呼道:“去给你妈上柱香,然后咱们爷儿两好好喝一杯。”
这边警卫已经点好了香,翟弋接过,把香插进香炉里,然后朝着照片上的年轻女人行了一个军礼。
照片上的女人还很年轻,三十多岁的样子,也穿着军装。
她是生病去世的,已经快二十年了。
翟弋回屋,再出来手上拿着一朵红色的风干后的罂粟花。
他把花插进遗像前的瓷瓶里,这才又回到餐厅。
翟耀祖还在等他,爷儿两开饭。
翟弋在家话也少,基本上都是翟耀祖在说话,他就负责嗯是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