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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咬过。”
倪笑便往后退了两步，她做事妥帖，把狗交给佣人的时候提醒说，“记得栓上狗链。”
哈士奇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委屈声，似乎很舍不得乐照，又像是在委屈乐照的冷落。
“这狗叫什么名字？”乐照问道，感觉似乎有些年龄了。一般养狗的话，不应该是从小养起？
“太太，这要问先生。”倪笑只是负责接这条狗到家里来养，“对了，它已经打过疫苗，做过驱虫。太太，不用太害怕。”
大狗狗委屈的样子让人很想摸摸，可是它的体型，对乐照来说很劝退。
乐照始终没有去摸它。
她往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问倪笑：“你们先生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等倪笑回答，乐照自顾自地说道：“算了，无所谓吧，反正他的行踪，我也没有干涉的权利。”
倪笑：“……”
听着不太对劲，可是倪笑却不敢问，只能委婉地劝道：“您打电话问的话，先生应该很高兴接到你的电话。”
可是乐照不想问，她忽然明白了当初陆匪翧什么都不问的原因。如今也轮到她不敢问，不想问。
她想，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原来当时就已经很喜欢她。
如今在微妙的处境里，忽然体会到那种心境，甜蜜又酸楚的一种折磨。
校门口，依旧很多家长等待着。
这一次，嘉树比小宝先出来，他像个小绅士，红着脸跑到乐照的面前，“小宝妈妈，你好。”
“你好。”乐照微笑着点头，把拎着的甜品递给小家伙，“听说你喜欢吃西柚，所以这是我专门给你做的。”
“谢谢小宝妈妈。”盛嘉树双手接过去。
小宝这个时候走过来，老气横秋的语气：“乐小照，小孩子不能老是吃甜食啦！”
“你又不是小孩子。”乐照故意揉乱小宝的发型。
小宝跳到一边，躲开乐照的魔爪，“嘉树这几天都牙齿痛。”
盛嘉树马上摇头，“不是因为吃糖，爸爸说到了该换牙齿的时候，他没说不让我吃甜食。”
乐照低头，让他给自己看看牙齿，小家伙似乎是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又不想拒绝，含羞的模样乖乖张嘴。
“嗯，牙齿确实挺好的，不过甜食确实是要少吃。我下次换一些别的小点心。像咸蛋黄青团，火腿鲜饼这种，你喜欢吗？”
“喜欢，小宝妈妈做什么都喜欢。”嘉树用力点头，“没人给我做这些。家里的保姆阿姨，只会让我好好吃饭。”
“好的，那就这样说定了。再见啦。”乐照带着小宝上车，而嘉树也被家里的司机接走。
小宝坐在后排的儿童椅上，晃着两条腿：“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忙工作，当然是要工作结束了就回来。”
小宝顿时就不说话了。
乐照故作伤心：“你都不问问我吗？”
“乐小照你不要那么幼稚。”
“……”
“乐小照。”
“干嘛？”
“我这几天老觉得有人在跟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