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轻抬,雪白的腿上痕迹遍布,“你知道再好的男人,我都没有兴趣。顾亦行,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无耻。”
顾亦行送她两个字。
她的眼神灼灼落在他的身上,心知这个人大概还在为昨晚上的事情感到恼怒。
她轻笑:“法律又没有规定不可以无耻。如果无耻可以让我得偿所愿,我当然无所谓。”
“你做梦。”
哎呀,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词儿,顾亦行果然是好学生出身的,骂人都没有一句新鲜的。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身体还是很诚实。”乐新轻曼得扭腰起身,“去,给我买药。”
她使唤他的语气仿佛她是他的女人。
顾亦行当然不会听,脸色难堪,浑身散发着冷到极点的气息。
乐新站起来,水润的唇叼着细细的女士香烟,给这个不肯听话的人一个媚眼,“亲爱的,你确定不是第一次吗?”
顾亦行脸色黑到极点,有种被戳中的羞恼,带着怒气开口,“你这是在用激将法吗?换点高级的手段。”
乐新挑眉,食指轻摆,“小乖乖。”
这个称呼成功得让顾亦行的脸色更黑。
“你不知道事后药这种东西吗?”乐新眨眼,“成熟男人对待女人最后的底线就是记得买药。”
顾亦行冷哼一声,“你倒是懂得挺多。看来是有不少这种经验。”
乐新咬着烟坐到床边,“如果你想我生下孩子也可以?我妹妹不就给陆匪翧生了双胞胎吗?你不是喜欢和他比吗?生孩子这种事情怎么能落后?”
她轻抚着小腹,眉眼妩媚又轻佻。
顾亦行嗤笑,“让谁生也不会让你生。你是最没有资格生下我孩子的人。”
丢下这句话,顾亦行转身出门,再回来的时候,乐新已经换好了衣服,脸上画了一个淡妆。
“真慢。”
乐新不满得嘟哝,顾亦行看她要喝药,顺手给她倒了一杯水。
他这个动作应该是无意识的,乐新想,他这样讨厌她,怎么会细心得给她倒水。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温柔绅士的表象伪装到了骨子里,她那个时候才会为他着了魔。
乐新眼底冰冷,抬手直接把药放进嘴里,也不喝水,硬生生得在嘴里嚼碎了,没了外表那层糖衣的药物在嘴里五味繁杂。
顾亦行冷眼看着她,在旁边催促,“把水喝了。”
乐新露出灿烂的笑,“你关心我还是怕我玩把戏?玩一出悄悄生下你孩子远走他乡,过了几年后回到你面前的戏码吗?那多无聊,我可舍不得看不见你呢。”
顾亦行阴沉得看着她,“把水喝了。”
乐新还是听话得把水喝了,顾亦行转身准备离开。
“你就不怕你走出这个门,我就去告你?”
乐新慵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这个女人一再得挑衅他的底线。
顾亦行捏着门把手,上面青筋突起,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笑,“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