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前一切的场景又在作证这种可能。
失控的时候,他还叫了她的小名,也许心意到底是有一线相通,他叫阿渔,她立刻蜷缩在自己,好像一只被撬开硬壳的蚌。
秘密心事袒露出来,窄穴内则蠕动紧锁着肥美的蚌肉,一下下吮吸自己。
眉头微微动了一下,甘霖逐渐澄清的目光从自己的手指看向杯口。
那儿也脏了的,白色的骨瓷上是她玫瑰色的口红,模模糊糊留下一道唇印。只是一点红而已,却有些许暧昧的画面翩然涌起。
例如,刚才在出门前,驺虞是怎么对着镜子,细细的涂抹那两瓣饱满的唇,先是沿着内侧,抿一抿再勾勒利落的边缘。
很寻常的一些画面。
可这些画面,却能让他喉咙干燥不已。
清醒时亦是,能让澄清掺杂着滚烫。
眼神只是多停留了一阵,甘霖便仰头,顺着她那枚沾着口脂的唇印将凉水杯里的水慢慢咽下去,喝干了最后一滴冰冰凉的水,他将瓷杯搁在茶几上。
展臂按了沙发旁边黑色的落地灯,摆了摆灯头让光束在她肩上凝聚。
确实是他的齿痕,几乎把她皮肤咬破,他指尖轻轻触上去,又缩回来怕弄疼她似的,再用唇瓣去慢慢地吻。
“红了,对不住。”
驺虞仰头,将颈子的重量都依仗在他身上,她咬着嘴唇,不要他的对不住,只要他的心很软。
在凝聚的光圈中挺起胸膛摆动两下,乳波摇摇晃晃樱红飘飘荡荡,腰窝和脊椎则以一种美妙的景物感深陷下去。
她眸光笼着一层坏坏的孩子气,盯着不远处的钟表用唇去蹭他的耳鬓,声音像是甜丝丝的诱哄:“还有二十五分钟,做快些我们还能洗个澡的。”
“你也不想这身味道上飞机吧你说别人闻到了,会怎么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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