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开心刚离开熊文举这里,正要登船逃离淮安,结果就又被王承恩请了去。
结果,赵开心一到王承恩这里就被东厂的人围了起来。
东厂的珰头就来了他面前:“赵开心赵老爷是吧,陈洪范揭发你涉嫌勾结他劫掠官粮、意图谋反,另外,你涉嫌诽谤君父,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完,这东厂珰头就大喝一声:“拿下!”
赵开心大吃一惊,忙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可是内相的朋友!你们大胆,竟敢在内相府邸里抓人!”
这东厂珰头笑了起来:“你少提内相,我们能到这里来等你,就是内相给的消息,赵老爷也是聪明人,应该明白了。”
赵开心听后彷徨无措起来。
顿时。
这赵开心就直接跪了下来:“东厂的太爷!饶命啊!小的猪油蒙了心,一时才大胆地跟朝廷做起对来,没承想到是这么个结果,你们饶了我好不好!”
这赵开心说着就朝东厂的人拱起手来,又道:“只要你们肯放了我,我必重金相谢!”
“别说我们东厂已经看不上你那点谢礼,就算我们想要你的谢礼,据我们所知,你赵开心的所有家业就只剩下你自己没抵押给大明皇家银行了吧,你现在还能拿出什么?”
这东厂珰头说完就大喝一声:“带走!”
于是。
赵开心就这样被戴起了镣铐,然后被押去了东厂。
一来到东厂。
赵开心就被严刑拷打起来。
而赵开心也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把殷勤崆和熊文举招了出来。
于是。
殷勤崆这里刚离开熊文举这里,也被东厂的人拦了起来:“殷举人是吧,据逆犯赵开心招供,你已经涉嫌囤积居奇、操纵粮价、意图离乱人心,居心叵测,陛下已下旨逮捕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殷勤崆大惊失色:“什么!赵开心被你们抓了,他还把我招了出来?!”
殷勤崆因此也跪了下来:“东厂的太爷!小的给您们磕头,您们放了我吧,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现在已经亏惨了,求您们放过我好不好!呜呜!”
“带走!”
东厂的人也懒得跟这殷勤崆废话,还是直接把殷勤崆带去了诏狱。
不过。
当东厂的人来抓熊文举时,熊文举倒是很淡定,而且还刚刚沐浴完,换了一声干净囚服,早早地坐在了太师椅等着。
等东厂的人一到,熊文举就先苦笑了起来:“果然来啦!珰头不用念了,我跟你们走就是了,熊某败了!败光了家产,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说完,熊文举就仰头把满眶眼泪倒了回去,然后伸出了双手,等着被东厂的人铐上。
……
“陛下!熊文举、赵开心、殷勤崆三人皆已被抓入诏狱!”
“陛下!眼下除百货商铺外,各大粮商皆已重新开业,并将粮价下调至一石六钱,但现在因为背后的权贵士族们不再购粮,再加上百姓们自己已经有不少余粮,所以,即便这些粮商现在把粮价调这么低,也依旧没多少人购买粮食。”
王之心向朱由检禀报这些日子发生的一系列情况后,朱由检也就笑了起来:“不错!”
接着,朱由检看向蒋德璟等人,吩咐道:“粮价下跌,人心大定,唯独这些日子在背后搞事情的权贵士族血本无归,这已经说明我们已经赢得了这场战争,接下来,就是我们收缴战利品的时候,巡防营要配合顺天府衙门帮助大明皇家银行追收这些权贵士族从银行贷走的本金利息,还不起的就把抵押资产强行收掉,进行法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