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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章 人从此别离,欢愉何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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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人从此别离,欢愉何可期

六月廿八日,戌时三刻,扬子江上段的一个小渡头。

一艘三四丈长、一二丈宽的载着二十来人及许多贵重货品的小楼船,已在渡头内抛锚停靠。早在两三刻前,船上便点亮了灯火,那时船未到渡头,还在行走,故而把船上的灯火都点亮了。这艘小楼船正是司马家几天前由奉节出发往金陵孔家来的运送聘礼的快船,船上的二十来人,除了司马艳风与司马艳阳兄弟二人,还有司马家大总管徐达、徐达的几个下手、掌船的舵手、护卫的武士等人。此处距金陵西城尚有三十多里水路,但天色已全黑,行船不便,故得停靠。

自上月月底金陵分别至今日,已二十好几天了,尤其是即将到金陵的这几日,司马艳阳每每想起孔芊芊温和姣美的面容,想到她殷殷轻柔的话声,同她见面的心思便极是迫切。司马艳阳虽心中急迫,但自己的哥哥及大管家在身旁,他便不愿将心中的心思表露于面上。只是司马家大总管到底是经历过无数人事的五六十岁的人了,司马艳阳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儿心思,再如何遮掩,又岂能在徐达老管家跟前遮掩得干净?

舵手、武夫门将船停稳后,司马艳风随口道:“这紧赶慢赶的,还是等明日方能进得城去了!”跟着续道,“想来必是浔阳江头给姜家送貂皮,同他几人在江楼上吃喝停留了一个多时辰,因此而耽搁了,若不如此,该是进得城去了!”大总管徐达微微笑道:“正是!好事多磨嘛,也不急于这一日半日的!”司马艳风说时,看了看渡头左右,续道:“急我倒是不急,只是这地方小,又不知民风如何,今晚我等怕是要在这楼上歇宿了!”大总管徐达道:“这四下里风平浪静的,船上歇宿也定然睡得安稳!两位公子大可安心了!”司马艳阳听着两人的话,也知今晚必然要在这小渡头歇下了,心中虽不愿,却也无可奈何。

说话这时,司马艳风三人同其他的三五个随侍人员是在楼船的小楼上,舵手和武夫门正在楼下船头甲板上吃用晚饭。司马艳风已给他们嘱咐了,晚饭用罢,众人便船内歇宿,以护船上物品的周全。此刻正是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舵手武夫门不愿挤在船舱内,故而分出了半多的人坐来船头甲板上,边吹凉风,边用晚餐。

正当楼上的司马艳风三人也正准备吃茶歇息时,忽听得“嗖嗖嗖”的几声刺破夜空的锐利声响,紧跟着是三下凄厉的惨叫声,船头上正吃喝的三名武夫突然倒在了甲板上!

“岸上有敌人!”——“有人偷袭!”——“是从那黑暗处射来的!”——“别多说了,赶紧撤入舱内!”——“正是!敌暗我明,再不进去正好给人当靶子射!”——三人倒下后,剩下还未中箭的众人,慌乱间七口八舌纷纷叫出了话来。

紧跟着,领头的说“撤入舱内”后,众人便一窝蜂地抢进了船内。到得船内,一人又叫骂道:“到底什么人!出手便要咱们的命!实在可恶!”又一人道:“等他箭发完,非冲出去痛杀他一番不可!”余人道:“正是!”领头的随口道:“敌情不明,先等会儿再说!”

众人叫骂之间,楼上的司马艳风正要从小窗探头出来查看情况,却不想司马艳风脑袋将将往外望去,三五支飞箭又破空而来,对准的正是司马艳风三人所在的一侧。猛见箭矢飞来,司马艳风惊得急急回头蹲下,同时急向大总管徐达和司马艳阳叫道一声:“快快蹲下!”其时司马艳风叫得急迫,徐达二人还不醒得为何蹲下,但他二人猛见司马艳风的神色中的紧迫状,便照着急忙蹲了下去。

且说这一刻极是凶险,三人将将蹲下身时,嘭嘭嘭的一阵刺响间,三五支箭矢从窗户口及窗户左右薄弱的地方飞射了进来,悉数刺在了三人立面的壁板上,那劲力可谓入木三分,箭支亦抖动得嗡嗡直响。蹲身的大总管徐达和司马艳阳,看着扎在壁板上兀自颤动的箭支,当真吓得面如土色,心想方才蹲身若是慢了半刻,那还不是给它们扎个透骨去!

这一下躲过后,司马艳风忙示意徐达及司马艳阳,要他二人移身到壁板厚实的地方蹲身。躲避好后,司马艳风叫到:“楼下一众!你等千万躲藏好了,没有我的话声,谁都不许擅自行动!”楼下众人听见,齐声道了声“是!”

心魂甫定的总管徐达低声道:“现下敌手必然是将咱们给围住了!咱们可被动得很呐!”司马艳风当下也极是紧张,低声道:“正是如此!只要咱们有人露头,他们的箭矢便会射来!而且依这箭矢的力道,射箭的人必然有相当的功力!”徐达道:“得想个法子,这么窝藏着久了,对方怕是会又生出什么别的更歹毒法子来对付我等!”说时,一旁的司马艳阳忽然说到:“方才武士们不是说敌暗我明么?咱们将灯笼都灭掉不就行了!”徐达脱口道:“对呀!艳阳二公子说的正是个妙招啊!”一句赞叹后,又愁道:“只是,窗户外的灯笼,可如何吹灭它们?”司马艳风道:“这个我有办法!”

司马艳风说时,扬手“扑扑”几下,将跟前距得近的灯笼用掌风打灭了几个。灯笼一灭,距他三人近的地方便没有光亮了。只三人左右两头隔得远的地方还亮着一二个。眼前昏暗后,司马艳风蹑步到酒菜桌上,随手拿过一把葡萄干,又移身到昏暗处的窗户口,而后右手以打暗器的手法将葡萄干扔出。大总管徐达看时,只见司马艳风每一下出手,窗外的灯笼便被打灭了一个,五六下挥手之后,外边的灯笼便灭了差不多了。

司马艳风回身道:“对江面的这边无关紧要,不灭也罢!”徐达随口:“大公子果然好功夫!这下可好多啦!”司马艳风又低声道:“徐伯你不懂武艺,你和艳阳便在这里躲避一些,我飞身出去,将敌手引开!待我靠近敌手,将他们引出来时,你再吩咐众人出来与我助战!这帮人不知同我司马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出手便要咱们的性命!今晚这事咱们非弄清楚不可!!”

其时船中的上下众人,多半也是想着司马艳风说的这个问题,心中既惊奇也气愤。听了司马艳风的话,徐达道:“大公子说的正是,今晚这事确实令人摸不着头脑,不弄清楚,实难甘心!只是你出去,千万得小心!”司马艳阳也道:“是啊大哥,千万得小心!”司马艳风道:“不用担心,我轻功好,又有追星步法,谅这帮恶人再厉害也近不了我身!”司马艳阳知道自己大哥说的是实情,便颔首应了一声。司马艳风拿起挂在壁板上的宝剑,小步抢到了楼门口,跟着,只听呼的一声风响,司马艳风已然飞身而去了。

此时楼船对着江岸一侧的灯笼多半已灭,故而昏黑之下,对手也没先前那般容易下手了。跟着,司马艳风落到岸上没一刻,黑暗中的对手纷纷点燃了火把,一个个执刀挺剑,朝司马艳风围拥而来。本来司马艳风飞身下来时,心中还想着对方于自己会不会“避而不见”,却不想他们这时先按捺不住,倒是有几分意外。

愤概中的司马艳风道一句“来得正好!”时,急忙迎着众人看去,也是想瞧清要自己性命的人,到底是何模样?但司马艳风急去看时,却发现火把之下的十几人都用黑布蒙住了脸面,全然看不清什么模样。

众人将到边时,司马艳风一剑拔出,喝问到:“我司马家同你们可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出手便要置人于死地?”那当中领头的见司马艳风忽然叫话,也冷冷回到:“怪就怪你兄弟二人不该来金陵闹事!”这一句话当真是没头没尾,司马艳风猛听得如此,心中更加窝火,急道:“我们来金陵为的是结亲,何来闹事一说!你们到底什么人,为何不将话头敞开了说!”那人似是有所隐晦,道:“事情清楚得很!今晚杀了你们,便什么事都没了!”司马艳风怒极,道:“真是欺人太甚!竟然你们如此顽固,那便瞧瞧,今晚是谁杀了谁!”

司马艳风话叫出口,也顾不得叫船上的人,直想朝对方杀个痛快去。正要动手间,只听得一声风响,司马艳阳也拿着一把剑飞身到了众人跟前来。

司马艳阳愤然道:“方才听你们的话,似乎是不想让我们进得金陵去!我现下也是万分的不解,兄长陪我去金陵,为的是我和孔家结亲!你们对此事如此的恶意阻拦,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还是我同孔家女成亲碍了你们什么事!”司马艳风很少见到自己的弟弟会有如此强烈的愤恨神色,也由此而知觉到了今晚的众人已让他十分的不快。

原来司马家此行金陵,全是为的司马艳阳一人的“私事”,故而司马艳阳极是关心;又者,司马艳阳心中已对孔芊芊有真情实意,对迎娶孔芊芊,心中是欢喜愿意的。因此两者,当司马艳阳看到众人对此事拦阻时,自然十分地不解和悲伤。

且说司马艳阳叱声之后,领头的那人仍是缄口结舌。司马艳阳悲愤已极,刷地一下,拔出剑来,道:“此事因我司马艳阳而起,我本该明白才是!但你们死活不说,那今晚我便只有以命相搏了!真相不明,我绝不罢手!”司马艳风作为司马艳阳的兄长比司马艳阳大五岁,但此时的司马艳阳却意志坚强,有如三四十岁的老大人一般,直看得司马艳风都不敢出声,就连即将杀来的十数个蒙面人都生了些畏惧之色。

领头的见左右迟疑,急道:“少听他俩废话了!杀过去,了却今晚之事!”司马艳风见对手真要杀来,对司马艳阳道:“艳阳,你小心些!”司马艳阳答到:“大哥放心,我不惧他们!他们上来,正好杀他们解恨!”听了话,立面领头的道:“人没多大,口气倒不小!——给我杀了他们!”领头话说出时,手向前一挥。左右众人见令,分成两队,分别朝司马艳风兄弟飞奔而来。瞬间,司马兄弟二人便同敌手十几人锋刃相交,“铮铮铮”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

又说此时司马兄弟二人虽是同时对敌五六人,但对方各有两三人动手时还要持着火把,故而真正全身心使力的也才两三人。交手片刻,司马艳风一边,只听对手的一人一声惨叫,被司马艳风刺中了。几下交锋后,又一个手持火把的人被刺中,这人倒地后,火把也跟着丢落,眼前顿时昏暗了几分。余下三四人见瞧见同伴惨状,见识到司马艳风剑法娴熟厉害,当下便迟疑了几分。

司马艳风虽占上风,但司马艳阳一边却情况不妙,几个回合下来后,司马艳阳已连连退却了。司马艳风转头望见弟弟形势危急,不由心中一紧。司马艳风趁自己一边的众人还没缠上,忽地使出追星步法,风扫一般地扑到了众人身后。众人当中挨着司马艳风一侧的三人忙不及地转头来望。却不想,司马艳风身法实在太快,惊慌回望的三人还不及看清他动作,便被司马艳风接连三下出指急点,点中了身上要穴,三人眼睛一睁之间,便纷纷倒地了。

余下两三人先是看见三个同伴急忙转头,而后他们三人还不及出手便纷纷倒地,最后看清是司马艳风已站在身后,不由大惊失色。那另一边的先前对敌司马艳风的三四人,见司马艳风行走之间如同鬼魅,早已看得瞠目结舌。紧接着便望见三名同伙倒地后,司马艳风兄弟二人前后夹击剩余的三四人,三两招下来,三四人便手忙脚乱,不住退却。因这时对方只有两人有火把,司马艳风担心持火把的两人也被刺倒,场子上必然又加昏黑。

于是乎,司马艳风一边出手一边朗声道:“船上众人听着!速速点上灯笼,出来应敌!”众人早在船上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瞧,只是没有号令,不知该不该出手,此刻听到司马艳风号令,便齐声应了一下。且说敌手一边,先前与司马艳风对敌的三四观望片刻后,也扑了过来,跟着双方又激烈地拼杀了几下。将将交手了几下,司马家的一众武士也即将奔至。对手中领头的那个,见司马家众武士要出手,便一个飞跃,持剑朝司马艳阳凌空刺来。

司马艳阳见风响之间,一个黑影已到众人头顶,而那犀利的剑尖距离自己额头已不满一尺。司马艳阳一惊之下,左掌猛然朝前上方击出。那蒙面的头领猛见一束火光朝自己面部逼来,一惊之下,抽身不及,只得左手挥出来挡,生怕自己眼睛被这离奇出现的怪火烧着。紧跟着扑扑几下,这头领歪歪斜斜地掉落到了一旁的地面上。这头领将将站稳双脚,疼痛之间,急忙去看自己左手掌时,见手掌已被灼伤了一些,心中不由又急又奇又恨。却不想两声惨叫声传来,这头领循声看来时,见是司马艳风又刺中了自己的两人。司马艳风长剑收回后,余下众人见自己头儿与同伴接连受挫,司马家的武士又成了合围之势,便不约而同地龟缩到了一块,手上虽拿着刀剑,却战战兢兢的,如临大敌一般。

司马艳风见敌手已显败势,便张口就着那三个被自己点倒的人说:“将他三个抬了船上去,绑起来,留作活口问话!”众人应到一声“是!”,便夺步上来将三人抓住。那领头的见状,知道自己这边士气已去,心中虽十分着急,却全然无计可施。司马艳风见此情状,朝着那领头叫道:“我兄弟来金陵是办喜事,不是来结仇的!你们若不想枉死在此,便趁早离去!否则再逼迫我出手,便格杀勿论了!”斗到此刻,那领头也瞧见了司马兄弟二人超群的功法技艺,自己及众手下要取胜,实是困难。

听了司马艳风的话,那领头默想了片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气恼地道了一声:“今晚认栽了!扶起他们,回去复命再说!”那余下的六七人闻言,如遇大赦,忙去拉上受伤的三四人,一众人持着几个火把忙不地跟在领头身后奔去了。

见众人离去,司马艳阳迫不及待地说:“大哥,咱们赶紧去审问那三个人!”司马艳风正有此意,应了一声,两人转身望船上行去了。到得船内,大总管徐达正与众武士看着,那三人半坐半躺靠在船壁上,见司马艳风兄弟气冲冲进来,惧怕得忙喊“饶命!”。司马艳风见三人开口,将手上宝剑往船板上猛力一扎,道:“快快如实说来!否则今晚先挑断你们的筋骨,而后再抛入江中,让你们三个永远埋尸那黑暗冰冷的江底下!”

三人听话时,早瞧见司马兄弟的愠怒面色,知道司马艳风此刻所说不是唬人的假话,便更加惊惧起来。一人怯怯地道:“说了你能放了我们?”司马艳风道:“如果你们只是替人做事,不是主谋者,自然将你们放了!”那人道:“好吧…我说!这是…是咱们西城军马都督蔡伯的命令!”这人说时,心中仍是恐惧不安,而他话一出口闻言,司马艳风与司马艳阳却是大惊失声。

司马艳风急道:“我司马家同他姓蔡的无冤无仇,他为何却要置我们于死地!”那人说出了上面那句后,嘴上便不再迟疑了,道:“据我们头儿说的,蔡伯也不是跟你们司马家过不去,而是不希望你们来金陵将孔郡主娶走!”司马艳阳又是大惊失色,急问到:“果然是我和孔家的亲事有关!你快说,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这人见司马艳阳的恼怒,忙道:“因为蔡伯家的二公子蔡琴也想娶孔郡主!”司马艳阳猛听得此言,心头只觉又惊又怒,一时竟无言以对。司马艳风惊怒之间,重声道:“原来如此!”

思索间,司马艳风又想到了什么,急问到:“他蔡琴不是已经有妻室了吗?难不成他还想娶城主的女儿做小妾!”这人答到:“您有所不知,二公子蔡琴娶的是阎家的女儿,阎家虽说是西城大富之家,但到底比不上城主家!而且他夫妻二人成亲一两年了,始终没有子女,近月来便十分冷淡了,二公子便有了解除婚姻的念头!若是你们不将郡主娶走,婚姻解除后,蔡家娶孔家女那便是十之八九的事!”听说到这,司马艳风等人都明白了。

司马艳风望着昏黑的外窗,出神了半晌,而后道:“上月底离开金陵的前一日,我同孔世子、大总管谈论郡主的婚事,之后便来了他蔡归生!我看他姓蔡的也没什么异样面色,却不想背地里他却有如此算计!”这人听了话,辩道:“也不是的!听头儿说,刺杀你们这个事是前几日才谋划的,蔡二公子想解除婚事也是七八天前才有的打算,而你说的那个时日,蔡家应当还没有这个决定。”一听到“刺杀”二字,司马艳阳便气不过,脱口到:“他蔡家想娶孔家女,想别的法子便是,为何却要我们的命!”这人嗫嚅到:“想是你们要来,蔡二公子便急迫了吧…但这个只是小人的猜测,毕竟主人们的想法,咱们底下人是不敢胡说的…”司马艳阳听罢,愤然又道:“这蔡二公子当真狠毒可恨!他为了一己之私利,竟然要我们的性命!”

看着司马艳阳说完,司马艳风开口道:“蔡二公子虽是纨绔,但到底才二十来岁,取我们性命未必是他本人的意思,依我看,这该是他父亲蔡归生之计。”司马艳阳闻言大惊,直脱口出了一个“啊!”字。大总管徐达见司马艳阳的惊疑神色,也开口道:“大公子说的不错,这多半是蔡伯之计!”司马艳阳瞠目间,又听大哥续道,“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有如政务,你一时半会可能还理解不了,等日后见识得多了,你自然就明白了!”听着大哥给自己的这些话,司马艳阳已然惊住了,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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