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圆藏大师的居所了。”翻译说道。
我围着那小屋走了一圈,还没农村的猪圈大!
这么破个地方住着的,真能是别人口中的大师?
“方便问问这圆藏大师怎么住在这么个地方吗?”我实在是忍不住问道。
别是那翻译故意诓骗我们找个人来滥竽充数,那样散了些钱事小,耽误了救人事可就大了。
只见翻译双手合十冲着茅草屋鞠了一躬,随后转过头来冲着我们严肃地说道,“这就是圆藏大师的居所。”
随后翻译给我们讲了这圆藏大师的生平,从他嘴里,我也终于得知了一届大师混成今天这样的缘由。
原来圆藏大师继出山以来就专门研究着降头之术,曾有一日尝试以自身替人迫降时不想突然走火入魔,疯癫起来满嘴胡话。
寺庙的主持怕他伤到别人,于是便将他赶来这住着。
没想到的是,自打圆藏大师过来以后倒是冷静了,也不再疯癫了。
可尽管如此,还是没有一个人敢跟他学习本事。
降头可是邪术,大家都怕圆藏这是中了邪。
一直到今天,圆藏大师也只有一个人住在这还不如猪圈大的茅草屋里。
“他倒真是一个不争不抢的大师,一心为别人,又不被谅解,真是可怜。”我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茅草屋的门。
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身材十分壮实的人出现在我眼前。
这圆藏大师称他为巨人也不为过,只见他身高两米多,身材又壮,像是个小弥勒佛似的。
翻译见他急忙跪在地上叩头,三下后才走过去恭恭敬敬地说道,“我们有事想找您帮忙。”
圆藏大师坐在那一动未动,许久过后他才微微点了点头答允。
我冲着任远使了个眼色,他点了点头,机灵地拿了钱放进了一旁的功德箱中。
“有什么就问吧。”圆藏大师声音浑厚自带混响,一开口便惊住我了。
“我们来是想问你有关降头术的事,想知道怎么才能找到降头师。”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圆藏大师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敬畏感。
只见圆藏大师抬起手朝着我摆了摆,是在招呼我过去。
我冲着任远点了点头,先他一步走到了圆藏大师座下恭恭敬敬地站好,等待着大师开口。
只见他拿了个黑色半透明的小瓶子出来,随后开口说道,“这是用来寻找施法降头师最管用的东西了。”
我接过那瓶子仔细地看了看,见着里头装了一小节骨头和一些灰白色的粉末,倒也没看出能有什么用。
“大师,您看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您不如把话说得再明白点。”
我知道这个圆藏是个有本事的,因此我无论如何都得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
圆藏大师见我有疑问先是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从我手里拿过了瓶子,接着自顾自地说起话来。
“世界上所有的降头师都需要养死去小孩的精魂替他们办事,道理也就跟古曼童差不多......”
我从圆藏大师口中听说,他们这一片的降头师大多都是家族延承的,几乎人人在十八岁成年的时候都会认养一个孩子的魂魄装在这瓶子里。
死去孩子的阴魂可是极厉害的,只要好吃好喝地供着,就能帮他的主人们办事。
像是邱长伟冲的阴魂降头,大多数都是这些孩子牵着阴魂给带去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国家刚去世的小孩阴魂能卖上一个很好的价钱。
这里的人们相信,孩童在死后他们的灵魂不会入地府,而是会去到一个超脱三界的地方。
每个孩童的灵魂都是相熟的,因此只要能得到一个刚刚去世的婴孩之魂,便能拖他找到给邱长伟下降头的那个降头师。
我虽对这办法半信半疑的,但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了,怎么都得一试。
通灵这办法我虽略懂,可又不是十分拿手,到时只能随机应变了。
从圆藏大师这走后,我们三个去吃了顿饭,边吃着边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想了许久我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就靠一个翻译带着我们四处走动,许多事情也没法跟他说的太仔细。
靠我和任远两个连人家说什么都听不懂话的人办事,只怕又要难上加难了。
任远也是一脸的不痛快,想必也是在为了这事儿发愁。
我们琢磨了老半天,最终竟然是翻译听着我们想要找个刚过世的婴孩,说自己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