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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颖似乎练了一些防身术。抓过李颖的手，拧到背后把人押了进来。
“想听就进来听。我们没什么不能对外人说的。”言小心坐在椅子里，又到了一杯水。“对我这么感兴趣？做那听吧。”
付颖把李颖推到床上，又垂首站立。
“练过功夫？”
“回师傅，你走后我练了一些防身的。只能做到自保。”
“还学什么了？”言小心让乐影把温度调到最低。
“我安师傅的安排提前学完所有技术。学了些防身，和电脑。我认为有用的知识。”
“还挺有心，观察力也不错。乐影的技术怎么样？”
“她很努力。”
“我是问她技术怎么样。”
“师傅她真的很努力。”
啪的一声言小心不杯子摔在地上。厚实的地毯依然没有阻止杯子的碎裂。
“完成了八成左右的学习。”
“具体一点。”
付颖想了想。
“指法的部分都不及格。”
“给她隐瞒什么？我从来就没想过她会比你强。能帮你就帮，不能帮你就照顾你起居。”
“师傅我错了。”付颖又跪下。也不管地上的玻璃碎片。
膝盖下面立即流出血来。阴湿地毯。
“起来，没事儿跪着干什么？”
言小心检查了付颖的膝盖。看似吓人，只是扎破一根比较粗的血管。没有碎玻璃，扎的也不深。疤痕都留不下来。
乐影很识趣的找来服务员，打扫地毯。
“不行还是太热了。我去洗个澡，帮我找套衣服。这套拿去洗了。”
本来言小心只想看看付颖是否在演戏。问完就走。实在是热的满身是汗，才打算去洗一个热水澡。
泡在澡盆里，有点晕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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