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的逃跑,给了任我行致命的打击,他知道没了面具人,剩下的人再多也是炮灰。
一个令狐冲自己都对付不了,那些个剑手能在岳不群和风清扬的手里逃生吗?
任我行是真的绝望了,比面具人当时还要绝望,因为他是真的没有任何后手。
任我行越来越癫狂,出手越来越不留余地,完全是把自己也卖了,目光涣散,全凭本能在动手。
任我行疯了,破绽越来越多,落在令狐冲眼中,已经可以随时重伤他,只是考虑不要被他临死反杀。
令狐冲先护己,再寻求伤敌,把门户守得异常严谨。突然,任我行狂喷一口鲜血,仰面倒地。
令狐冲一愣,靠近再看,任我行面色死灰,双目深陷,胡须上染满了鲜血,已经没了呼吸。
任我行终于还是没有逃过“吸星大法”的反噬,死在了自己的神功上。
令狐冲也不停手,挺剑刺向围攻宁中则和风清扬的剑手。
本来还算平衡的局面,因为令狐冲的加入立刻一边倒,而令狐冲也没有留情,出手狠辣,十余名身怀“辟邪剑法”的剑手,顷刻间毙命。
至此,只剩下岳不群处于那个剑阵之中了。
没人出手帮岳不群,都只是静静的围观。
周围安静了,那这个剑阵也就到了不破而破的时候,其中一名剑手喝道:“死!”
他们手中的剑顿时就缓了下来,跟着剑也停了,纷纷摔倒在地。
岳不群挑开他们的面巾,每个人都从嘴角渗出暗红色的血,服毒自尽了。
岳不群沉着脸扫视一圈,竟然没有一个活口,暴露出他们的面容,没有一个认识的,除了一个任我行,死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人。
为今之计只能等着看看林平之和东方不败能带回什么消息。
林平之垂头丧气地回来,左冷禅丢了,一个瞎了眼的左冷禅,竟然能逃出了华山。
所有人都充满了疑问,可是看到林平之的表情,就都没有开口询问。
林平之虽然气苦,却不能不解释,道:“左冷禅好像对华山很熟悉,跑得轻车熟路。”
所有人看向岳不群,岳不群却点点头,道:“无妨,左冷禅已经是冢中枯骨,想取他性命,易如反掌。平之,你刚才和左冷禅过了几招,还觉得他不可战胜吗?”
提起这话,林平之好像又来了精神,公平决斗自己是不如左冷禅,但自己是报仇,等真和左冷禅动手时,随便在周围弄些声响,不就可以把这种差距抹平了吗?最简单的在周围放鞭炮,左冷禅还不是手到擒来。
事到如今,林平之似乎又不急了,左冷禅永远都不可能隐姓埋名,想找他绝没有那么难,今天他跑了,下次就没那么幸运了。
岳不群回头端详这那十余个会“辟邪剑法”的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