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中提及的那些地方,只会让姜麒这些刚刚因为战功得到封赏的将士暂时修养而已,如今朝廷几乎被外戚、宦官把持两股势力,无论是哪一方都不希望看到一股新兴势力出现,特别是在解除党禁之后,何进等不可能看着党人将这些能征善战的将领拉拢过去。
如今等待这些黄巾之乱中有功之臣最好的结果,或许便是一个接一个离开朝堂。至于得罪宦官的姜麒,选择任何一地那免职、身死也都是早晚的事。要是明知如此他荀彧自然不会去趟这趟浑水。
可姜麒选择河套一带那就不同了,河套几乎已经沦陷,姜麒只要去了,那就是天高任鸟飞了,哪怕中官、外戚再厉害,也不可能将手伸到那里去。
在河套修养数年,待羽翼丰满之时再回朝堂,姜麒那时力挽狂澜复兴大汉就并不是不可能之事,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要看姜麒是否能放手一搏了。
还好图中所示瞒过了荀攸、戏忠、陈群三人,但却没有过姜麒,在这一刻,荀彧也明白了姜麒能在如此年纪位入列侯,绝对不是侥幸。
回首再看看那句题跋荀彧再次笑了,也就明白了,这是姜麒在夸自己如同张良般小心谨慎:“夫人为为夫宽衣。”
看着时而沉思、时而欢喜的夫君,唐氏都有些糊涂了,再见荀彧站起来一改刚才颓废模样的时候,不免出声问道:“夫君这是??”
“彧或许找到了明主、、、、、”当看到姜麒勾勒出来的河套地区,荀彧很是想见见此麒麟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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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中,姜麒喝下杯中甘甜的茶水,笑着对不时朝门外张望的荀攸和陈群说道:“好了,公达兄、长文兄,你二人就无需担心了,如若文若要出来那是迟早的事情。”
“主公难道不担心否,这都快半个时辰了?”陈群有些坐不住的说道。
“这有何担心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与其焦急等待,何不安坐片刻。”姜麒转着手中茶盏轻松说道。
不过虽然说的轻松,可此刻他心中又哪里平静,毕竟在冥冥之中,他就觉得荀彧是个十分了得之人,如若不能为他所用那将是莫大损失。至于这种猜测,经过十来年的‘检验’姜麒自然不会怀疑。
“彧来迟、恕罪、、、、、”几人正说着,门外传入说话的声音,随即一个年轻俊朗的身影步入厅中,接着连连行礼表示道歉。
姜麒上下仔细的打量着正弯腰行礼之人,来人锦袍纶巾、年约弱冠、净面无须、颇有姿容,一双明亮的双眸仿佛充满了智慧,举手投足间又显示出世家子弟特有的气势,给人一种不卑不亢的模样。
就在姜麒上下打量荀彧的同时,荀彧也仔细的观察了下姜麒,心中也作出了一番评价,接着不卑不亢的行一大礼道:“草民荀文若见过易阳侯,君侯到访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哈哈、、、是麒唐突来访,文若兄何罪之有,兄长快快请起才是。”对于荀彧的初步印象姜麒还是十分满意的,虽然荀彧身上有些文人的高傲,但刚刚所见其一举一动倒显示出他并不是个难以接触之人,说着姜麒便站起身来前去准备扶起荀彧。
“岂敢、岂敢,彧不过一草民,如何当得君侯这一声称呼。”听到姜麒对他的称呼以及接下来的动作,荀彧赶紧再次行礼并退开,做出不敢让姜麒扶的动作。
荀彧这一让倒是把刚刚伸出手的姜麒弄的有些尴尬,不过姜麒反应倒是快,一笑说道:“哈哈,麒倒是忘了,麒平时便与公达、长文兄弟相称,倒是忘记了文若辈分要高些,看来麒是当行晚辈之礼才是。”
“不敢、不敢,是彧所想不周了、、、、、、”看到姜麒准备大礼,荀彧反倒是被将了一军赶紧长躬及地。做为从小学习礼教的仕子,他自然不敢受姜麒之礼。
就在姜麒与荀彧虚礼之时,一旁正准备看热闹的戏志才经不住陈群和荀攸着急的眼神,赶紧出言说道:“哈哈、、、好了,文若就无需多礼了,主公一向不喜欢这些繁琐之礼节,文若就无需如此了。”
借此姜麒连忙上前扶起正躬身在地的荀彧笑着说道:“还是志才兄所言甚是,那我们就无需如此多礼了,文若兄觉得可好?”
“呵呵、多谢君侯。”荀彧也不再多礼,顺势起身说道。
“那文若兄就无需叫麒君侯了,此处也无外人,就称呼麒表字伯孝便是。”姜麒拍了拍握着的荀彧手臂道。
“刚听唐夫人说文若兄病了,如今可好些了?”
虽然荀彧知道姜麒所言皆发至肺腑,不过他此刻并没打定主意是否要与之深交,故而任然未对姜麒改变称呼,同时提出自己的疑问道:“还要多谢君侯良方,不过彧对君侯的方子还有些不太明白,可否请侯爷赐教一二?”
对于称呼姜麒并未深究,目不转睛的看着荀彧一笑说道:“其实文若兄心中早以一清二楚,只是不清楚麒为何如此选择吧??”
被姜麒那双冒着寒光的双瞳目看着,荀彧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道:“彧只是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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