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没好气:“这不是看你正好从棉花房间出来了,就问了你一句吗?再说,我也怕你得知我下楼去找莫寒烟,却没有跟我说,又跟我使小性子!”
白锦瑟立马不服气了:“谁使小性子了?”
墨肆年眼底的笑意忍不住加深:“谁恼羞成怒,对号入座,就是谁!”
白锦瑟气的小脸通红,忍不住伸手拨拉了一把墨肆年的头发,故意恶声恶气的开口:“去见别的女人,形象维持的这么好干嘛,是想红杏出墙吗?”
墨肆年都不想下楼了,跟自家老婆玩比跟那个劳什子莫寒烟说话,可有意思多了。
他忍不住“啧”了一声,捏了捏白锦瑟精致的脸蛋:“所以,你这是吃醋了吗?我去跟别人说句话,你都要吃这么大的醋,看来,我老婆比我想象中还要在乎我呢,要不然,你再扒拉一把我的头发,反正是去见别的女人,我也不介意!”
白锦瑟脸红了,忍不住瞪他:“谁在乎你了,你想得美,老不正经的,想骗我摸你,我才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墨肆年哭笑不得:“扒拉我头发,怎么就成摸我了?”
白锦瑟挑眉反问:“难道不是?”
看着小东西劲劲儿的,墨肆年的眸子发暗,他的喉结滚动一下,忍不住声音暗哑的开口道:“宝宝,突然就不想下楼了,怎么办?”
白锦瑟还没察觉到危险靠近,忍不住看他:“为什么?”
墨肆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小脸,热气喷在她的脸上:“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