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位置不同,有的是数量不同,比如姜玉宁前世曾经有一个战友生了三个肾脏。
林水生和正常人不同的是,他的心脏位置偏右,伤口是擦着心脏的都不到半厘米的距离,实在惊险!
但是,肋骨被打成了粉碎性骨折,有些碎骨扎进了肉里,手术非常棘手。
姜玉宁给林水生输血,注射肾上腺素,然后开始清理伤口,消毒。
一点一点的把镶在肉里的碎骨挑出来,是一件非常考验耐力的工作。
眼看着她额头上渗出了汗珠,薛武略急忙用手帕帮她擦掉,他的记忆力非常好,姜玉宁把那些刀子钳子的型号还有各种药水的名称依次告诉了他。
等到她用的时候,他都能准确无误的拿过来,可能会有一瞬的思考,但都没有出错。
就这样他们的手术有条不紊的进行。
赌场里边的那些人用了解药之后,逐渐的苏醒过来。
不敢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完全解毒,所以都继续捆着。
“你们干什么?”庄家大喝道:“方公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勾当?”
看起来他是把岳方当成了打劫的人。
“您不要误会,”柳岸风看岳方的脸色不善,忙解释道:“整个赌场里的人都中了毒,你们刚用上解药,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
“中毒?是不是那个烟雾的事?”有人回想起那一阵白烟。
“是,那阵烟雾是有毒的。”
“我们既然中毒,你们怎么没事?”庄家自是不信,嚷嚷道:“你可知道这赌坊是谁开的?敢在这里撒野?”
“你还有完没完?”岳方扇子一挥儿,只听那庄家痛呼一声,脸上出现一道血口子。
“岳方,不要伤及无辜。”柳岸风忙阻止道。
“信口雌黄,算什么无辜!”岳方冷冰冰的看着庄家,好像只要他还敢说一句话,下一次他就会用扇子划开他的喉咙。
嘎吱!
账房的门欠开一条缝,账房先生和助手在门缝里探出头来,看见岳方吓得又缩了回去。
“谁?出来?”岳方冷喝道。
“是我,方公子!”账房噤若寒蝉的走出来,对着他们连连拱手道:“多谢两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然后冲着庄家说:“你们方才真的是中毒,多亏二位还有那位姜公子出手才能保住性命。”
账房完全不敢抬头看岳方,他和助手躲在账房里边,幸运的没有中毒,但外边发生的事却是看见的,岳方杀害两个随从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此话当真?”庄家问道。
“当真,我们一直躲在账房当中,才躲过一劫。”账房先生说完,忍不住擦汗。
“把他们都解开吧!”柳岸风示意账房先生,又说:“休息室里边正在治疗,任何人不能打扰。”
“是,是,”账房先生连忙点头,谁还敢去打扰,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柳兄,你说伤那样还能救活吗?”岳方问道。
“能!”柳岸风笃定的说:“只要她在,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