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一个小姑娘,看穿着打扮也不像是豪富或者官宦之家的小姐,爷爷竟然把她带回家里来,还如此着重其事的向她介绍?
赵雪柔温和一笑,向着小酒行了个礼,小酒也忙站起来,两人对着行了礼,才又坐下来。
老者名叫赵一凡,在店铺里的时候,已经向小酒介绍过了。
赵一凡把自己和小酒商量的事,对自己这位孙女也说了一遍。
赵雪柔听后,脸上露出钦佩的表情来,对小酒道:“没想到妹妹年纪比我还小,竟然已经能做起这么大的生意了,如此有能力,姐姐真心佩服。”
小酒见了这赵雪柔温柔又暖暖的样子,心里也是有些喜欢,听她这么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道:“雪柔姐姐过奖了,我这也无非是家中日子贫寒清苦,想要谋个好的活路罢了。”
赵一凡见这二人聊了起来,又吩咐赵雪柔今夜安排小酒休息,这时快子时中了,叮嘱两句后,老人也自去安排安小福二人休息了。
赵雪柔带着小酒回到自己的小院里,这小院不大,也就一个主房,四个厢房,还有两个小房间,应该是小厨房和杂物房。
赵家小姐把小酒带回了自己的主房里,这主房又用屏风隔开分成了两间。
外间摆着一个书桌,两面书架,还放着洗漱架子。
二人坐在书桌旁又聊了一会儿,就有丫鬟婆子端了热水上来,让二人洗漱。
靠着屏风下,摆着一个大大的贵妃榻,已经用厚厚的床褥铺上了。
赵雪柔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小酒妹妹若是不嫌弃今夜就和我住一个屋子吧,我让人重新添了地龙的炭火,这榻上也不会冷,只是要委屈妹妹了。”
小酒忙摆手,这贵妃榻比她的床还要大多了,上面铺了厚厚的褥子,还有一床绸缎厚被,就这已经比她的床还要舒服了。
“雪柔姐姐不必客气,你这贵妃榻比我家的床还要大,不委屈不委屈。”
赵雪柔见她说话直爽,毫不做作,心里也有些喜欢小酒这性格。
二人聊了几句后,便各自休息。
赵雪柔进了里间,小酒就睡在外间的榻上。
不知怎么的,小酒前世一直有认床的毛病,就是魂穿来到这里了,最初那段时日也睡不好,都是后来习惯了,才有好觉睡。
可今日在这赵雪柔的闺房里,她躺在贵妃榻上,隐约能听到里间赵雪柔睡着后发出有些沉沉的呼吸声,竟然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好睡,第二日赵雪柔先起了床,丫鬟婆子们进来伺候,小酒听到声音,这才醒来。
看见赵雪柔正在小心的洗漱,她有些尴尬的道:“我睡得太沉了。”
赵雪柔转头冲她柔柔一笑,“小酒妹妹是个心宽的,昨夜可能睡好?”
“睡好了,睡好了。”
小酒接过丫鬟递来的热毛巾,使劲在脸上搓了几把,丫鬟又递过来一个木柄,木柄一段较宽,上面种了稀稀疏疏的鬃毛,鬃毛上面还洒有几颗青盐。
小酒已经许久不曾见过这种类似于牙刷的东西了,张家都用柳树枝揉烂了刷牙,即使小酒后来用药材配置了牙粉,也都没想过要做个牙刷出来。
此时一见这和前世已经有六七分相似的牙刷,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叹。
还是用牙刷方便啊,虽说这牙刷也太粗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