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她毕竟是我姐,我也没办法!”
萧天爱蹙眉,这个开场可不好,让自己以后忍着她的吗?
“我们都不能动手,真的打她,所以只能要些财物,让她肉疼。
换做别的皇族,敢冒犯你,尽管下手抽他们,哪怕太子,打了就打了,我都能护着你!”
萧天爱露出笑意,“让她肉疼比打她一顿更解气,看你说的,好像我多暴力似的,我最温柔了呢!”
“是,没说你不温柔啊,下人动手,你吩咐下去,哪家主子也没有自己动手的道理!”
萧天爱咯咯笑,“这个可以有,那玉葳公主要是对我不敬,我也能打她?”
燕王下颌线紧绷,“你是长辈,不是太过分,教训几句就行了,犯不着动手?
当然,她太过分,该打就打。
上次我已经警告她了,应该不敢针对你了!”
萧天爱端着架子,“我就那么一说,我是长辈,哪儿能跟她一般见识……”
燕王也不是说说,还真的拿着嫁妆单子,让人去长公主府里抬东西了。
长公主多年以来,生活奢靡,养面首,买庄园,除了皇上纵容,更需要的是钱,这些钱哪里来的?
长公主的俸禄可不够,贺家又不是什么世家大族,还不都是当年先皇后留下的嫁妆吗?
当年先皇后嫁给先皇,可是搬空了聂家的库房,加上多年皇后攒下的好东西,库房里的好东西,太后都眼红。
燕王以前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可是他的王妃在乎啊?
每次提起赚钱,他家王妃的声音,都比平日欢快几分,像是偷到鸡的狐狸。
那就满足她的小爱好,母后疼爱儿媳妇儿,理所应当,皇上都挑不出理来。
长公主没想到,燕王动真格儿的,疯了似的,拦着下人不让搬,可惜没一点儿用,许志安带队,直接砸了库房门,一样样按照册子,装箱搬走。
这一搬,足足搬了三天,长公主嗓子都哑了,没有一点儿办法,只能木然看着,心都在滴血!
……
萧天爱听到消息,很是意外,“真的搬走了呀?
啧啧,活该了吧,让她看不上这个弟弟,人家拳头硬着呢,不跟你计较,她真当自己多厉害呢!
做的好,就该给她点儿教训,享受着先皇后的余泽,还欺负先皇后的儿子,脸咋那么大!”
她修剪一盆艳丽的迎春花,姿态优雅,“这个也算上,送给楚探花。”
冬灵好笑,问道:“小姐,你都快把花房搬到楚家了,夫人都有意见了,好多花,都是她亲自打理,有钱买不到呢!”
“我这不是怕他得了探花,心中抑郁想不开嘛!
为了他,我可是操碎了心,他娘都没我这么尽心!”
冬灵不解:“可是跟送花有什么关系?”
“我要让他知道,不管什么花,只要开的漂亮,就能为春天增色,各有特色,不要拘泥状元,榜眼的,能开花的,就是好花!”
冬灵恍然,“小姐的意思,考中了就是好事儿,不管什么花,都是好花!”
“对的嘛,探花很好啊,木秀于林,不是好事儿!”
“我可谢谢你了,姑奶奶,求你别送了,我承你的情,我家院子都装不下了,你表嫂闻着花粉都打喷嚏。
你安慰人的方法,实在是消受不起!”
楚晏黑着脸走进来,哭笑不得!
萧天爱委屈道:“你不喜欢吗?我想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办法呢!”
楚晏点头:“喜欢,非常喜欢,咱到此为止,别祸害花儿了,成吗?”
“好吧!”
萧天爱摊摊手,大家小姐有插花这一项,对各种花也要了解一下,她补充这方面的知识,顺带安慰楚晏。
“楚探花,你最近忙什么?”
萧天爱招呼他去凉亭里坐,闲话家常。
“翰林院熬着,修史书,给皇子们讲课,混日子呗!
有件事儿,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一声。”
“什么事儿?跟我有关?”
楚晏道:“不是,跟夏疏影有关,他家里相中了状元章玉泽,不过,品仪郡主也相中了他,两家争一个男人呢!”
“什么?我的天,品仪郡主居然也喜欢他?
那他什么意思?”
楚晏一摊手:“我也不知道,还没选好,春风得意,要是有尾巴,都要翘天上了!
不过,我看他的意思,更倾向于夏疏影,毕竟淮南郡王府,空有个郡王府的架子,哪儿有实权的户部尚书有前途呢?”
“可是夏疏影喜欢你呀,并不喜欢他,谁办的事儿?
乱点儿鸳鸯谱呢!”
萧天爱坐不住了,两个好姐妹,同时看上一个男人,若是因此有了隔阂,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