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住了她一边耳垂,墨眸炙热,嗓音醇厚低沉着,沙哑透了:“宁暖,我没摸过你以外的其他女人,也没吻过你以外的其他女人……你说男人应该忠诚,那我对你忠诚。”
她似乎是没想到,微微讶异地看着他。
女人的肌肤,脖子,脸颊,甚至手指,都潮热得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忠诚”这两个字,说起来轻松,真做起来,又谈何容易。
“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跟你做,”他扣着她的腰肢,眼眸猩热,与其说是吻她,不如说是在取悦她。
男人认真低喃,誘哄着:“这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会有的真实想法,你越不给,越是会激起男人的幻想和占有慾,等到做的时候,越是会狠狠柔躏你。”
她敏感的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栗了下。
她一双小手,手心里都是热汗,无助的抓住了他腰部衬衫的上乘布料。
“商北琛,我真的要回家了,太晚了。”
裴欢还在楼下焦急的等她。
他寻着她的唇,深深的吻上去,唇舌交缠,直到将她吻得气喘吁吁,才分开,抵住她的额头。
她从他的怀里退出来,“我要走了。”
他起身,把她揽在怀里,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头发,低头,亲在她的头发上,哑声说:“如果我有什么问题,我希望你能诚恳指出,我们成熟的对待问题,认真解决它。”
顿了顿,他又淡淡道:“今天这个问题出现在我身上,我自会去解决,尽快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安心回家,不跟我赌气,不跟我冷战,不偷偷折磨自己,能不能做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