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是她真心希望温融可以一直被爱着、幸福下去!
戚染不知道在麋鹿庄园发生的一切,温融也不打算告诉她。
一则是不想让戚染知道了后情绪激动,为她难过,二则……再次提起,无异于重新在她心口处又插上一刀!
现在一想起当时的情景,温融就难受的浑身难受,控制不住的那种心理性抗拒。
…………
厉家老宅。
昨夜兰姨回到老宅将白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厉政霆的母亲,翁书瑶气的一晚上没睡好!
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混到了这个地步!
护着外面的女人不说,居然还那么欺负温融!
“夫人,其实别的都算轻的,最过分的是,先生亲手烧掉了太太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她从小就没了生母,只有这么一件念想……先生这次做的实在是过了!”
翁书瑶看了眼书房的方向,压低了声音——“小点声,别让政霆的爷爷听见。”
上次因为和温融离婚的事情,厉老爷子已经狠狠的抽了一顿他的鞭子,若是今日的事情再让他知道了。
可就不是抽几鞭子那么简单了。
翁书瑶打了电话给厉政霆。
手机那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嘈杂声,她没好气的问道:“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里鬼混,现在立马给我回家!”
…………
暗桩。
这里是不容于世俗的法外之地,上了擂台,被心仪的庄家看中押宝,只要你能坚持到最后一刻,百万美金顷刻就会落入棋子的囊中!
“呦——败了?”
台上的一个少年狠厉的攻击着对手,三两下击败了比他体型大了两倍的对手!
那名少年,是厉政霆押的宝。
二楼高台上
厉政霆身穿着衬衫马甲,显得宽肩窄腰无一不具有着深深的诱惑力,斯诺克一杆进洞!
他身后的人高举起了手,身子微微后倾,“啪啪”地为他鼓起了掌!明明是那么不雅的粗俗动作,但是他做起来,却独有一种妖孽般的摇摆。
“看来厉少的技术不减当年啊!”
厉政霆没有看他,眼神一直放在台球桌上,犀利敏锐的计算着下一个击球角度。
“你怎么会来北城?活腻味了?”
厉政霆睨了吊儿郎当的男人一眼,眸中没什么温度。
男人声音沉沉的笑答:“嗐……这年头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不好过啊!这不是想来厉少的树荫下乘乘凉么……呵呵!”
啪嗒——
干脆利落的一杆下去,所有颜色的台球以此落入袋中,厉政霆撇了球杆。
“老顾去了境外,你怎么不去分一杯羹?”
男人眨着狭长的丹凤眼,看似散漫实则眼底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阴狠。
他朝着这边依了过来,神色带了几分故作严肃的匪气——
“当年境外做雇佣军的时候,你可是队里最他娘狠的一个了!能一个人纵跨无人区厮杀出来,老子这辈子没服过谁,厉少是头一个!”
厉政霆冷哼了一声,神色如同薄刃般桀骜:“孤狼,你什么时候学会当狗的那一套,对人摇尾乞怜了?”
被形容成狗的孤狼丝毫没有怒色,反而笑得越发张狂、轻悖!
“你不也是一样?从境外雇佣军的神话摇身一变,成了北城内的背景深厚的资本家,乖乖的缩进壳里当起了商人……啧啧啧。”
孤狼叼了一根烟,懒懒的靠在墙壁上吞云吐雾,他眉头忽然挑起,嘴角勾起了邪气的弧度,幽深的眸子却不见一丝笑意——
“厉少,听说……你成婚了?”
此话一出,看到厉政霆一向风轻云淡的身形瞬间一僵!孤狼仿佛终于堪破了他的弱点,心中忍不住的兴奋的起来,却丝毫没有看到男人瞬间嗜杀的眸光——
“好歹兄弟一场!起码得随点份子钱、分我杯喜酒吧……哪天得去亲自拜见一下嫂子……呃——”
话音刚落,刚刚还靠在墙壁的男人,瞬间被暴烈地踢出了七米远!
…………
另一边,戚染看到温融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于是打开了病房内的电视。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今日的财经新闻最新报道——”
病房的电视上响起了新闻主播的声音。
“今日清晨,厉氏集团掌权人厉政霆先生,携北城楚家的千金,乘坐包机飞往了南半球度假,据报道二人在大学时期就是一对佳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