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扫视人群的过程中,忽然发现梵冷也坐在贵族席上,而他也正好迎上我的目光,他向我投了一个坏笑的眼神后便转而望向祭祀台。
我的心紧了紧,他反复出现在滇国,这么喜欢插手滇国的事情,他到底相干什么?还有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他可以随便进入这么重要的场合?
我不好在这种场合去和他搭讪,只好等比赛结束再找他谈谈。
尝邑此时也看到了我们的眼神交流,他向梵冷投去了一个威胁的目光,梵冷不甘示弱,对他鄙夷一笑后便没再搭理他。
他转而冷眼盯了我几秒后转向祭祀场,他肯定还在为我之前对他的冷漠态度而耿耿于怀。
但他不知道现在见他一次我的心就痛一次,唉……人在感情面前难道都是这样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吗?
祭祀活动的流程又被安排上了。我已见怪不怪,只是觉得他们这奴隶制社会每次祭祀都要杀害那些无辜的人而备感难受。
我曾经和尝邑讨论过此事,但他表示无能为力,因为这是祖先多年传下来的习俗,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更改,在没有任何妥善的解决办法之前我只得选择沉默。
巫术比赛正式开始。郎波对着参赛的上百名选手宣布参赛规则。
其中,我就看到了郎氏家族的人就占了三分之二,包括郎怡和胥智等曾经的众师兄弟都在里面,其余的就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了。
我早已听奶奶提过郎怡学习巫术的事情,所以已不觉得惊奇,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是厉害到什么程度。
当我看郎怡笃定的站在那里,眼神里透出一股清冷的杀气,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看来我以后恐怕得离她远点,不然她法术这么厉害,我怕什么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大听得懂他们的明细规则,大概明白了点就是不论是白巫术(祝吉祝福时施用的巫术)和黑巫术(嫁祸别人使用的巫术)的巫师都可参赛,
比赛不能要人性命,不能借周遭巫师的力量而是全靠自己的力量去完成,是否算是获胜得由在场的判官们投票决定,其它的我几乎没有听懂。
只见二十几名判官们都坐在祭祀台下,里面有我认识的悔明巫师、瞿族长、堇巫医等,其它人我几乎没有认识的。
好久没见到悔明巫师现身,这次肯定又是滇王宴请他来的了。
小鱼儿坐在我身边,不停的给我解释着我不懂的地方和不懂的巫师族派系,看来她的见识还真不少,可我听着仍然觉得头大,没有一样能记住的。
比赛正式开始,初赛时是八人一组,题目居然是由悔明巫师来出,想想这巫师族人里除郎族长外再也挑不出最德高望众的人来,他俨然成了不二人选。
只见他站起身,郑重的开始出题:“第一组,谁先将祭祀台上这群死去的公鸡活过来,谁就是小组赢家!第二组,谁先将这个干涸的池子装满水,谁就是小组赢家……”
看着这些玄幻的法术,我感觉自己到了个魔幻世界,完全颠覆我的认知,他们一个个施展出神奇的法术,令人无法置信但又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话又讲回来,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但他们是如何运用这虚幻之术来达到想要的效果的呢?
这和我们平时看的魔术是不是有点相像,只是这个维度明显比魔术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反正我在现代世界没有见过这些奇幻的画面,完全跟看电影似的,显的那么的虚幻又那么的真实,让我感到自己不是在地面,而是坐在云端。
经过整整一个白天的比赛,最后冠亚军的角逐就落在了郎怡和一名来自异域(今泰国一带的人)的巫师,他是名男巫师,看上去鼻子高挺,相貌堂堂,也算是位帅哥,年纪比郎怡大不了几岁。
听郎波介绍他名叫岩幻,没想到他们年纪轻轻却掌握着这么高深的法术,我心里是由衷的感叹,要是我也有天赋和有机会学学就好了。
对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找奶奶好好学习一下,免得以后老是被人欺负。
这时,悔明巫师再次站起身出题,他开口道:
“你们都是巫师族中的姣姣者,都知道巫师最高灵力是可以召唤到神兽为你们而战吧,想必不用我再说了吧,召唤你们的神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