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那里的只有几个财务人员,还有王青天、两个副掌门和刘江亭。
除此之外,其他任何人想进入院落中,如果没有王青天的亲口同意,都绝无可能。
小院院墙的一圈有十分敏感的警戒阵法,非请勿入的人只要试图进入,便会触发阵法。
孙仁义曾经有一次故意走错,半只脚刚踏入入口外两米范围内,周围的阵法立刻被触发。
整个小院瞬间被无形的墙壁包围其中,大批帮众迅速赶了过来。
孙仁义也找机会和财务人员搭上了话,闲聊怎么都行。可一谈到相关问题,对方立刻就改了话题,绝对不说一个字。
虽然说每个门派的财务都很重要,大型家族的财务更是十分保密。
可是像青山派这样的情况,孙仁义却是第一次见到。
作为沂河市势力最大的门派,青山派的资金自然是实力强大。
虽然严密的防卫也是正常现象,可是孙仁义心里总是觉得没那么简单。
另外,他经常出入王青天的个人院落,也得到对方的允许可以随时找他。
那个小院其实面积并不算太大,只有一千余平方。里面有假山有流水有花草有果树,是个十分惬意的地方。
小院里的大部分区域孙仁义都踏足过,除了王青天的卧室。
包括两个副掌门和刘江亭在内,孙仁义都因故进入过对方的卧室,和普通的卧室并无太大区别。
可是王青天的卧室任何人都严禁入内,即便是副掌门和刘江亭都绝对不允许。
除了两个服侍王青天的男子外,别无他人。
孙仁义发现,刘江亭虽然贵为总管,但对那两个男子的态度却十分的客气。
对此,孙仁义也开始找机会接近对方。
可是两名男子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王青天的个人院落中活动,出去的次数很少。
偶尔几次在外面相遇,对方也是礼节性的点头。孙仁义想多聊几句,对方都是一闪而过。
有一天,王青天对孙仁义说,有个朋友给他一本关于阵法的书籍,可是里面有很多他不明白的地方,希望和孙仁义一起探讨。
晚上的时候,王青天电话告知孙仁义,自己有事要出门几天,现在已经在半路上了,探讨的事情等回来再说,那本阵法的书可以去他的房间里拿。
孙仁义大喜过望,马上就向王青天的个人小院里走去。
因为他得到王青天的允许可以随时进来找他,白天又在一起探讨阵法的事情,所以门口的守卫打了声招呼后就没有阻拦他。
孙仁义不紧不慢的说道:“王掌门出门了,让我来拿一本书。”
他背着手悠闲的向里面走去,一直进入了会客室。
“孙副总管,您来了?”一名男子客气的招呼着。
孙仁义一看,正是王青天身边的那两位。
看着刚二十多岁、面向温柔、脸色白净的男子,孙仁义忽然感到一阵悲伤。
处在人生中最好的年纪,如此英俊的男子,却成为王青天个人的变态泄欲工具,孙仁义心里叹了一口气。
“你好,掌门出门了,说我可以来拿白天我们一起探讨的那本书。”孙仁义微笑着说道。
“好的,您稍等。”男子说罢就转身走进了里间。
另一个男子走了出来,温柔的问道:“孙副掌门,您喝茶吗?”
孙仁义抬起头看着对方,四目相对,孙仁义看着这位更加英俊的男子,心里又一次感到惋惜。
这个时候,男子忽然问道:“孙副掌门,您为何心里叹气?”
这句话让孙仁义哆嗦了一下,他不明白对方为何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