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道:“只要侯爷开心,让奴做什么都可以。”
楼千吟道:“你能快点走吗?”
女子咬了咬唇,抬头凄楚地望着楼千吟,眼里蒙上一层水雾,我见犹怜:“可是侯爷觉得奴貌丑,服侍不周?”
楼千吟看着她这张脸,可脑中想的却无端是另外一副面孔,极为不耐烦道:“啊,丑。”
最后女子只好羞辱地起身,退了下去。
楼千吟出门往隔壁苏墨房里看了看,见他房门开着,不过里面就他一人。他正抬手解了护腕,脱了外衣,准备去冲澡。
楼千吟嗅觉十分敏锐,他房间里也留有那股子脂粉味道,显然也有往他房里送了女人的。
苏墨回头看见他,道:“怎么,睡不着需要我哄你睡觉?”
楼千吟道:“我只是看看送来的女人你会不会把人家给杀了。”说罢他就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房中久久还是那股难闻的脂粉味儿,以至于楼千吟不得不开窗散味儿。
他洗漱后,倚坐在窗棂上,看着外面夜色,吹着风方才好受些。
都没感觉到今天是除夕过年。
想去年除夕的时候……
算了,还是不想了。
他倚着窗阖着眼,手里却下意识地拨弄着腕间的金珠。似没有着落一般,不知什么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好像这样才能让心里稍稍安宁一点。
他甚至开始怀疑,这条红绳大抵真有钦天监说的那般功效。
原本和离了以后,他应该把红绳取下来的。可是他却从没想过要取下来。
不知不觉就一直戴着了。
至少能让他触之心里宁静,也不是除了好看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