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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伸手要接过来看。
一边的凌沧却伸着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夹:“这好像就是用鲛人油画的,等本君研究一下。”
他都开口了,白天这里发生过的事,让我们都心有余悸,谁敢拒绝。
连苏秀都讪讪的点了点头,交待今晚休整,明天必镇妖门。
要不然现在全员负伤,后面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妖龙异蛇再出,就真的应付不过来了。
因为还得缝云溟的人偶,我瘸着腿,就去给云溟换了衣服,又给他喂了奶粉,等他在龙鳞棺中睡了,这才拿着旧衣服去苏秀车上,缝人偶。
不得不感慨,云溟真的很乖,如果他和别的婴儿一样,成天哭,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苏秀有意让我练针,将人偶的主干做好,就让我缝。
用针的技巧已经有了,按理缝的时候,应该很快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摸看着人偶暖白的皮,我脑中一直闪过那照片后面的人首蛇身图。
更甚至还是动图,女子纤细柔美的胳膊,顺着古铜色的肩膀往后,如蛇般勾转。
脸再慢慢凑近,耳鬓厮磨……
接连几次,都被细针扎到手。
最后还是苏秀看不过去,接过人偶,朝我道:“你身上有伤,加上心神不宁,先去休息,等镇了妖门,我们再慢慢练。但心口那三根针是重点,关系到你日后保命的,就算痛也得忍着,不要取出来。”
这点我知道,自然不敢随便取,反正扎那么多,都没死,三根要不了这条命。
心头疑惑的下车往后院走,让自己不要在意奶奶,不要再去想那照片。
我也是成年人了,大学在宿舍,也有室友分享过各种漫画和片子,也是看过不少破文。
真刀真枪的片都见识过了,怎么因为一幅不知道是什么的画,就心神不宁。
难道就因为上面有我的脸?
暗骂自己,没用。
等走进放龙鳞棺的房间时,阿曼和柳修缘居然来了。
两人正抱着云溟要离开,恭敬得几乎谄媚的给凌沧弯腰行礼。
见到我,柳修缘忙道:“云姑娘放心,我们一定保护好小公子,等明天事了,再送回来。”
走时,阿曼瞥着我瘸着的右腿。
刻意贴近我,靠着我耳朵道:“凌沧君对你真不错,为了给你治腿,翻遍了后山给你挖药。感情上,你也得主动点。”
说着,还妩媚的扭扭腰,手在耳后轻轻一抚,朝我抛了个眉眼:“嗯,这样……”
老黄皮还说她懂感情,让她教我。
她一根老藤扭得,还不如旁边的柳修缘。
蛇腰,扭起来,那才叫好看。
这念头一闪,脑中就又是那人首蛇身图,男子腰身微塌时的画面!
我这一瞥,阿曼又怕我惦记柳修缘,脸带警惕,一把扯过柳修缘,急急的走了。
“呵!”凌沧靠着棺盖,冷呵了一声:“过来喝药。”
那药听说是他亲自在后山采的,闻着和醒来时那碗一样。
我还以为是张家子弟熬的。
这会经历了白天那些事,我心有戚戚,走过去接过药碗:“多谢凌沧君。”
这药不管是治什么的,也是为了不让我身上留疤,免得画像上的云渺有变化。
只是等我喝了药,放下碗时,却见凌沧一挥手,将门给关了。
指尖捏着那张照片,一点点逆着灯光转动。
随着光线流转,那油水画着的蛇身涌动交缠,鳞片拱动。
上面人身,双目流转,四臂交缠。
隐约中,还有着什么声音在脑中响起。
宛如女子叹息,又好像是男子压抑着什么。
我靠着龙鳞棺,努力眨眼,将那些东西从脑中驱除。
“这不是水,也不是油,是蛇香。”凌沧伸手抚着我的脸,慢慢靠近:“除了龙蛇,其他人都闻不到,也看不到上面的脸,更不会见到她们动。”
随着他说话,炙热的气息扑到我脸上。
我不由的心头发紧,掰着棺身的掌心濡湿出汗。
可脑中,却尽是低低的叹息声。
“云渺,你就是她的转世啊,你说我该不该听你的放手,让你补魂。”凌沧脸贴着我,在耳垂轻轻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