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杰现在还能做的,无非是求他哥,在码头上做点手脚,让他哥睁隻眼、闭隻眼,牺牲家族的利益,把这趟生意混过去;剩下的,用钱生钱。
“收益是多少?”云乔问。
徐寅杰见有同学在听,就在桌子底下比划了一个手势。
三成。
也就是说,三十万大洋的投入,至少可以换回三十九万大洋。
九万大洋,顶得上一个三百人以上大规模纺织厂全年的总利润了。
要不怎麽都说运输是暴利?
“是预估。陶堂主说隻会多、不会少。”徐寅杰道。
云乔又问:“运送的是什麽?”
徐寅杰:“不是烟土,我问过了。”
“那就是武器或者西药。”云乔道,“也不是印度货,而是掩人耳目从印度路过。”
“这个我就不管了。武器强国、西药救命,都是好东西。”徐寅杰道。
旁边又有同学在偷听。
前排那位同学又插话:“现在的确是走私西药或者武器赚钱,可惜这个钱,普通人赚不到。”
眼红也冇办法。
徐寅杰:“去去,看你的书。”
又问云乔,“你觉得能不能做?我就是投钱,以及跟我大哥要个人情。我从来不惹事,一年到头就这麽一次,他估计会答应。”
云乔沉吟:“这麽好的机会,人家给你,第一是祝大哥的麵子,第二是你们的码头。你那点钱,杯水车薪。”
“我知道。”徐寅杰道,“我要不要答应?我心裡冇底。”
云乔:“我也不知道,卜一卦吧。”
徐寅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