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调和的问题。
看着天凌国已经开始分庭抗礼,天盛帝也着实担心类似的事情会发生。
看着慕纸暄,天盛帝不由多嘴问了一句,“慕爱卿,如今二皇子叛国出逃,三皇子贤能仁慈,太子懦弱不问世事,凌王身体羸弱,睿王……哎,朕很焦灼。”
这只黄鼠狼是在试探他?
慕纸暄心里冷哼,他对谁当皇帝才没有什么想法和意见呢,于是说道:“皇上,若论行军打仗臣尚可提出一二己见。至于皇上的家事,臣实在无法替皇上分忧,请皇上恕罪。”
说完还一副很是惋惜的样子,眉头紧锁,当真是担心天盛帝降罪的样子。
瞧着慕纸暄的这个样子,天盛帝不觉得他是在装蒜,而且在京城这么久,慕纸暄也只是和凌王往来一二。凌王身体虽然在慕清歌的调理之下好了几分,但在朝中的势力,几乎可以说没有,毕竟他根本就不用来上朝。
思及此处,天盛帝内心重重叹了口气。
“皇上,若是无事,臣先告退回家准备出发的东西了。”慕纸暄见皇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生怕他再度给自己出难题试探,所以赶紧想要夹着尾巴开溜。
真是没出息!
天盛帝以为慕纸暄不过是想要去看他妹妹现在过得如何才着急的跑去蕲州,便没有多留他,再度敷衍了几句之后便放慕纸暄离开了。
“皇上,慕大将军以前一直和齐顺国打仗,对那边的形势也清楚,让慕大将军去那边也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魏大海说道。
“朕当然知道慕纸暄不会有二心,是守卫西北的最好人选。但他一走,凌王在京城中恐怕就没有能够很好仰仗的人了。”
天盛帝的话透露了他的心之所向,一直都是凌王。
若是凌王没有被龙君佑下毒残害,如今的局势会不会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魏大海从天盛帝的话中听出了天盛帝的想法,但凌王一直深居简出,身体也羸弱不堪,即使天盛帝有心提拔也难成大事。
吃不准天盛帝的心思,魏大海选择了沉默的站在一旁,听着天盛帝不时的长吁短叹。
离开皇宫的慕纸暄欢天喜地的回家将衣服一换,拉上他为慕清歌收拾的一车行李,带上杏仁就准备出发,谁知道林程林逸两人也非要跟上,这样一群人便浩浩荡荡的跑去西北那嘎啦去了。
路上还算顺利,一行人日夜兼程大概半个月就来到了凉州。要去蕲州还要走一段山路,刚巧这天慕清歌和佩玉等人一同到凉州购买生活所需品,竟然就和慕纸暄一行人给碰上了。
“大哥!”慕清歌见到走在队伍前头的慕纸暄,兴奋的跑过去紧紧的抱着慕纸暄,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
“妹子,你受苦了!”慕纸暄鼻子泛酸,他不能哭,但他忍不住。
只见慕大将军站在凉州宽阔的街道上,光天化日之下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任由慕清歌怎么安慰都消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