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南宫燕便凭借着狠厉的惩罚手段,在帮中稳固了地位。
不管是帮中还是外来的女人落在他的手里,都是生不如死,所以大伙儿都非常怕他。
“我还就不信了,老子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落空过。”
经历了这一场变故,南宫燕内心的火都已经烧起来了,他准备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在那伙儿官军身上,尤其是官军为首者,他长得非常英武,气势不凡,很有男人味儿,南宫燕就是吃这一套,他此次并不完全是为财,也是为色。
而就在南宫燕馋张鼎馋的流口水之时,张鼎本人已带人进入山村。
【轰隆隆隆隆】
阵阵马蹄声在村中响起,听到声音之后各家各户都警戒的打开窗子,偷看这群在风雷交加中镇定自若的骑手。
【咴咴】
刚停到村中间空地之上,一匹马儿的堵耳之物就被它自己甩掉,听到惊雷的出声立刻慌乱了起来,前蹄高高扬起。
幸亏这名亲卫机灵,赶紧从衣服上撤下一块布塞在了马儿的耳朵中,这才没酿成大错。
“你小心一点,失控的马可是非常危险的。”
张鼎见此情形提醒了一下众人,让他们好好检查马儿耳中的堵塞物。
就在这时,一名老者带着几个手持锄头、耙子的青壮年村民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
“额,请问阁下来、来我仙龙村有何要事?我、我们村子非常贫穷,可没什么东西。”
只见这老头盯着骑手身上的武器,吓得哆哆嗦嗦对着张鼎作了一个揖。
他是本村的村长,以为张鼎这些人来者不善。
“哈哈哈哈哈,老丈误会了,本将乃是凤翔军的官员,特地前往陇西办差,如今天色将晚,再加之狂风惊雷,我怕一会儿瓢泼大雨,不利于赶路,这才就近找到了村庄避雨,请您不要怪我唐突,我可以付些银子租几间房屋。”
张鼎命崔语棠拿出凤翔军掌旅令牌,拱手对村长行礼。
“啊?原来是官家人,失敬失敬,小老儿误会了。快,你们几个快去帮贵客牵马,老夫亲自带贵客前往我们村的客栈暂住,钱就不必了,凤翔军大败鞑子,我等升斗小民钦佩不已,怎能收取钱财呢?”
村长松了一口气,面带笑容的领着张鼎等人前往村中客栈。
“老村长,在下很是好奇,你们这里怎么会有客栈呢?”
崔语棠非常疑惑这么一个偏僻的村庄建造客栈给谁住呢。
“呵呵呵,小哥问得好啊,其实在二十多年前,额们村因为离主官道有些距离,羡慕官道上的商队络绎不绝,恰巧村中有一猎户突然言之凿凿的说自己在后山中发现了一条山中小路,足足二十多里长,可以通向南部山区。
这令当时的村民与村长十分高兴,要知道唐藏镇的南部就是汉中府的凤县,若是能开通一条新路直接通向唐藏镇再通向汉中府,那仙龙村定会因商贸而富裕起来。
所以上一任村长立即率领一帮村民跟着猎户去查探了其中道路,发现确有其事儿。
于是大家在村长的带领下整顿村庄,修建客栈,开拓山路。
谁料天意弄人,刚修建完一半,还没有两年,山中的小路就因为一场山崩而全部被掩埋,修路的几十个村民与村长猎户都死在了山中,尸骨无存。他们唯一留下的东西就是村子内的这间客栈。”
村长说到这里借着微光指向眼前的一处大房子。
【轰隆】
随着闪电的一瞬光,张鼎等人彻底看清楚了眼前这座建筑。虽然其在外貌之上做得十分粗犷,但却修的非常大,看窗子估计能有三层楼。
“掌旅,我怎么觉得这里阴森森的。”看着眼前这间客栈在狂风惊雷中纹丝不动,崔语棠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
“你小子,又在这里吓人。”
张鼎瞥了他一眼,十分无语的摇了摇头。
“小哥别害怕,这客栈再怎么说也有二十来年了,肯定令人感觉老旧,但你放心,结实是肯定结实的。”
“况且,这其中还有不少人住呢,这些天不知怎么的来了很多贵客,包括一个老道士,十来个江湖人士,还有回来祭祖的孙员外。你们放心吧,人这么多没什么可怕的。”
村长解释一通,打消了崔语棠的不安。
“对了,刚好这几天我们村要祭拜山神,所以请了一个戏班子前来唱戏,要不是今天天气不好,贵客还能欣赏一番名家班子的秦腔呢。”
村长嘴巴不停将众人领到客栈门口。
“秦风,你们三个将马儿停到马厩,再留下来盯着。”
张鼎等人就要进去时,崔语棠连忙点了三人安置马匹。
“小头,快带着贵客去咱们村的大棚,将马都安置在棚内。”村长闻言甚是热心的派了一个害羞的青年带秦风等人前去放马。
而张鼎则跟着村长走进了客栈,果然就如同村长所说,客栈做工虽然粗糙却十分稳固。
一走进大门就如同两个世界,这里灯火通明,门外的风雷都被阻隔住,令他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