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高兴的恨不得飞起来,他连忙收起剑:“哎呀哎呀,早知道我晚几天走了,咱们兄弟两个多久没聚了!”
廖广辉笑着拍了拍他,然后指着地上:“先处理这个小畜生,咱们的事待会儿再说。”
“好嘞好嘞,我跟你说,这小子真不是东西……”顾卿吧啦吧啦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说了一通。
再结合周围的当地人各种补充,一个凄惨悲哀的女性故事就完整的呈现了出来。
老妇人年轻时被自己亲生父亲支配,用她的青春给他换了金钱。
成亲后,被自己的丈夫支配,生育、干活,还要挨打。
丈夫死后,又被儿子支配,被他榨干最后一分利用价值!
她这一生都在付出,但是接受她付出的人,却没有给她任何回报。
蓝袍青年的脸被踩住,他痛苦的抱着廖广辉的大腿,流着鼻血扭动身躯,如同一条大蛆:“你们、你们凭什么打我?圣人言,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吗?我管我娘,关你们什么事,她就应该听我的。你赶紧把我放开,不然要你好看!”
廖广辉听着他的话,觉得耳朵都脏了,他嫌恶的一脚把他踹开,蓝袍青年直接飞了出去,身子撞到一棵树上,“噗”的吐出半口血。
廖广辉横眉冷对:“就凭你也配提圣人?圣人还言,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孝子之养也,乐其心,不违其志。这两句你怎么没学呢?
你的母亲守寡养育你长大,一生所求也不过是再嫁,结果你违背她的意愿,非要给她立贞洁牌坊,你这是在做什么?给自己谋好名声,还是变相折磨你母亲?
你的叔伯救你们于危难之时,养育你们长大,你却不知感恩,只想置人于死地。所谓碗米恩、斗米仇,说的就是你这种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