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有分寸,不说这个,殷家宅那边还有意外收获,对方藏有一笔,面值高达数百万的纸币,只不过是朝鲜圆和伪满币,我也准备交给你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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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笔钱兑出去、花出去?”苏宏杰还是稍微有点恍神。
“肯定不能啊?虽说是旧币,但随便花出去还是有风险的,而且在其流通区域使用还好说,在其他地方花不合适。
所以还要寻个有渠道的人,记得替我们顶包的那伙朝鲜人吗?可以跟他们接触一下,那边估计能比较容易找到渠道,可以以市价五成出给他们,由他们再去运作。”
“五成?是不是少了点?”苏宏杰还是认真听着的,听完说要分出去一半,让他有点不太乐意。
“这已经高了,对方兑换使用出去,也是会有折价、花费、风险等等这些的,自己运作也需要,可能忙活一番下来,最后也比这方案多不出多少。
另外,你这边在上海都才暂时立稳脚跟,贸然前往陌生地区进行活动,风险不低,最主要的,这与你们的谋划布局不符,带不来其他收益。
此笔资金交由那伙朝鲜人去运作,属于稍稍扶持一下,那边情况他们更熟悉,活动起来游刃有余,而他们又与日本人站在对立面,看着也像是想做点什么事的,有这么大笔资金让他们去运作,说不准能搞出点啥名堂来。”
渠道林默这边是有的,像是安排去东北搜集军工技术人才的那几批人,目前已有人站稳脚跟,开辟出了掩护的走私商路之类。
这批资金投入进去,使用、兑换起来都不算难事,甚至还能为他们添一把助力,不过林默感觉,那些渠道有保留并长期运作下去的价值。
而这笔资金又不敢肯定有没有什么问题,反正他们不差钱,没必要去冒这个险,苏宏杰这边也是一样,这笔意外资金,算是多提供给他的,但也不至于冒险。
苏宏杰稍做思量便同意了,二人又商议一番,便先停了船,他来时的小乌篷,被栓在大船边上拖着走,松开后,东西搬上船,苏宏杰稍显忐忑的带人离去。
当然了,并非来时两人,林默还安排几人护送,毕竟带着那么大笔钱呢!不说其他,苏宏杰身边跟着的人,林默都不太信得过,这事还是不要去考验人性的好。
至于三队四队队员,至少从今夜行动上看,在这方面上并没有什么问题,至少林默没看出,他也不相信有这种事能瞒过他。
这不奇怪,平常大家分的钱不少,也很清楚里面肯定有自己的一份,而且行动经费充足,充裕得能让别人嘴角留下羡慕的眼泪。
加之组里小金库,平常都能让各人领上一笔不菲的补助,还有专门的资金负责一应吃穿住行,家人生病或想开办点什么小生意,不仅能预支资财,还能有各种照拂。
反正他们基本不会为钱的事发愁,加之以此生出的归属感之类,可能看着这大笔钱财也眼热,但还不至于为此打主意。
既然不去苏宏杰那边,众人很快调转船头,赶往汇合地点,曾经落脚的泄洪野湖。
远天泛点微光时,众人通过一条极偏僻,且刚刚因雨水流入才通航的水道,进到那片野湖。
确实是泄洪湖无疑,昨夜一场大雨,野湖水位上涨近两米,打眼望去全是黄汤,换了一番模样,之前的风光无限好,那是半分也看不见了。
沿着水路,众人行船,直接来到之前的扎营之地,帐篷这些早便拆了,此地也已恢复了它本来的模样,尚可见黄浑水流在缓缓流动,不知是哪的水流依旧在往湖里注。
两侧的苇荡也被水掩了去,仅依半截腰肢,依旧如屏障般,矗立在水上,不少地方稍显几分稀疏,分布在水道两侧,如齿啃牙咬的一般。
王守飞也刚带人回到此地,船上虽只矮矮摞起一尾稻秸,但从船那吃水可见,负截可不轻,这也是他们速度较缓慢,刚赶到不久的原因。
那像齿般啃出的稀疏缺口,自然是林默预见雨将来,安排人提前砍出的,内里还有另一番景像。
只不过两侧苇杆倒伏过来,将缺口遮掩,好在缺口两侧,靠边的芦苇已用竹片绑上。
王守飞带人驾着小船,用竹撑木棒,借助竹片将倒伏的苇丛撑起压到另一侧,再钉下木杆,借助竹片暂时将苇丛固定。
弄了一圈,小船出来,吃水不浅的大船,贴着边慢慢驶入,里面还有一处比船略大的空间。
慢慢泊进去后,将钉下的木杆拔除,让苇从再倒伏回来,能将船边缘都遮住,船上用伪装网盖上,密密将留下的苇尖插进稻草上,不到近前,谁也发现不了这船。
看了下效果,林默满意点头,这场雨来得及时,这办法的藏匿效果,比原先所计划的好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