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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多了就记住了。”黎雁心虚的补充了一句，“我怕被人骗，平常也多加练习，在心里默默背几回。”
沈南舟和沈夫人以及萧锦南：你觉得我们会信吗？
周全却是感觉找到了知音，“我也经常干这事。”
萧锦南一记眼神杀过去，突然好想换个聪明点的随从。
“你等等，我拿笔墨纸砚出来,这个得让他们也学学。”沈南舟一合计，不能让儿子跟着他一样丢人，立马要记下来。
其实他的记性也不差，就是怕没记清楚，万一错了就不好，得让黎雁看看他写得有没有错。
黎雁应了下来，反正她也不习惯太早睡，正准备继续洗碗，碗筷都被沈夫人收拾好了，便要再准备一下明早要用的食材。
“我来就行了，别弄脏手了。”沈夫人拦住她，“你再添个灯笼。”
一个灯笼小院子里还不够亮堂，再添一个就差不多了。
黎雁应了声，就去找灯笼。
“二丫姑娘，我来帮忙。”周全殷勤的说道。
“我改名了。”黎雁停了下来，“黎雁，鸿雁的雁。”
“怎么改名了？二丫也挺亲切的，我有个妹妹，小时候也这样叫她。”
“我高兴。”
黎雁白了他一眼，回客厅找出灯笼，点着，然后挂了出去。
小院子亮了好些，方圆十里像他们这样夜里还挂个灯笼的大概挑不出一两家了，这些课都是钱。
沈南舟也拿了笔墨纸砚出来，觉得油灯不够亮，又添了一盏。
萧锦南和黎雁也回到客厅看着他默写九九乘法表。
其实他们学的算术启蒙里也有类似的乘法表,但不是很完整,且科举又不要求考算术，故沈南舟是知其一不知其二。
如今听黎雁说出如此完整的乘法表确实被惊讶到了，两个儿子要考科举，当官也少不了要和钱财打交道，学习乘法表没有坏处。
激动的心，微微颤抖的笔，偶尔停顿的手，黎雁在一旁看着，立马识趣的说上一句，或再说一句。
萧锦南有些不以为然，反正这些事府里的账房先生会管，他看结果就好了。
“算法都不懂，你觉得你能看得懂，像你这样的我们老家有一句话叫做人傻钱多，人傻钱多骗子小人就来了。”黎雁白了他一眼。
她说的竟有点道理，萧锦南回过神来，恼她几分，但想着还得要她替自己办点事,脸上是不显。
沈南舟停了一下，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才继续下笔。
写好了乘法表，确认无误之后沈南舟才作罢。
他要回书房给两个儿子各写一封信，让黎雁给他们收拾一间房间出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黎雁点了点头，沈慕隐的房间就很合适，而且他们的房间每天都有打扫，也就换一床信的被子而已。
萧锦南有话要问她，便也跟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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