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的时候，柳芸看向了天首领：“那匹马可好好处理了？”
天首领点头：“不敢怠慢，处理好了。”
“‘皇上’的尸体也第一时间变成了卡，他身上携带的病毒没用了，倒是谢毅身上，应该带着不少马瘟病毒，若是不及时处理，谢黄军中的马，感染的几率很大。”
说着，将“皇帝”的卡交给了柳芸。
柳芸接过，叹了一声：“若非有百花宫的姑娘们，这马瘟，我也不会注意到，等扩散就麻烦了。”
她让文武百官来受苦，顺便见证皇帝的死。
可显然有人利用了这条命令，不仅发生了周尘被追杀事件，还给文武百官带来的马匹下了马瘟病毒。
虽然对于人或许没有作用，可在亲征军中传开了，马匹遭殃也有不少连锁的后果。
追杀周尘和下马瘟的不一定是同一拨人，可他们有共同的目的，就是希望亲征军大败。
幸好百花宫的女医们发现了马瘟潜伏的征兆，及时灭掉了源头。
当初给谢毅的马，就是已经有了征兆，不好治疗了。
本来就是要杀掉处理的，最后让谢毅骑走了。
两人一马亲密接触了六七个时辰，身上应该有些病毒了。
刚刚谢家高手将谢毅遗体带回去，是放在马背上携着的。
“密切注意谢黄兵马的情况，如果谢毅没能让他们的马得瘟疫……那就下毒吧！”
“说实话，我还是宁愿下毒的。”
“马瘟也是瘟，真的传开了，就算影响不到亲征军，我怕会影响附近的百姓家禽。”
这一招当时用起来顺手，可细想之下也不太妥。
现在还能及时止损。
天首领点头：“属下明白，会让人仔细看着谢黄的兵马，早些出手制止情况扩散。”
柳芸点了点头：“下马瘟的人……有没有线索？”
她虽然有技能，可覆盖范围有太多信息要处理了，全靠她的脑子，又没有检索提取有针对性信息的功能，调查这般细致的东西还是挺难的。
完全就是碰运气的事。
天首领摇了摇头：“还得再等等，那匹马是太常寺卿家里的。”
“那被遣返回京的小妾和小厮直接跑了，不过为人谨慎，现在还在外游荡，没有急着联系上锋。”
“不过，属下觉得，那匹马可能跟他们关系不大。”
“听其他人说，那是半路上捡到的，没有马鞍的马，他们以为是没有主人的野马，就驯服了，配了马鞍带走。”
那马瞧着健壮，至少也是一匹中上等级的马，买卖估计也要上百两银子。
太常寺卿或许不缺这点，可白得的好处谁又会往外扔呢？
柳芸：“……”
“那马长得那般好，哪里像野马了？而且眼神和性子……算了，捡便宜的自我安慰罢了。”
“反正马身上又没有烙名字，谁捡到算谁的。”
“还有，那小妾和小厮，竟然没有卖身契吗？”
“这太常寺卿府邸怕不是个钉子集中营，真是刷新了我的想象。”
一般不都该有卖身契吗？
除非他们的脸和身份都是假的，否则，他们怎么跑得了？
天首领摊了摊手：“属下已经传信给帝京城的锦衣卫和六扇门兄弟了，让他们特别关注太常寺卿府邸。”
“那小妾和小厮跑了，就还没发丧回去，他们不会轻易跑路的。”
当天晚上，谢黄合军驻扎在某区域，柳芸就让人下毒了。
当然，毒不死人的那种，要么是泻药，要么是让人浑身无力的。
而谢毅的挺尸营帐无端起火，直接烧成了焦尸，刺激得谢氏族人差点发疯。
“亲征军欺人太甚，竟然连死人都不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