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槿说的对,我喜欢阿槿,跟阿槿没关系,但阿槿的事都和我有关系,总有一天阿槿也会觉得和阿槿有关系。”
“哼!”夏槿给他一个难以揣摩的眼神,道:“……接着说。”
“……盛王此人不能说他花心,说他爱谁,只能说是他韬光养晦的手段罢了。这些年来都传言他酒色无度,美人抬了一个又一个。
但只见他特别宠爱谁,没见潜心礼佛的盛王妃地位丝毫动摇,世子地位也愈加稳固如山,不曾改变。
而且,后院的女人斗破了头,他也是从来不管的,他只管往进抬。”
“啊,那女人们真可怜。”
沈信沉吟道:“也不能说可怜,还是有无数人挣破了头要进王府的……没有一个是被迫的,各取所需罢了。”
夏槿:“……”,服!
开水到了,沈信让人让人把桌子移到窗前,方便夏槿可以边喝茶,边看景。他着手开始泡茶,先烫洗一遍茶杯茶具,然后按照她惯常喜欢喝的开始调制。
夏槿坐在一边儿托腮看,他一双手骨节分明,毫无瑕疵,十分的完美,连一丝疤痕都没有,全是自己的功劳。
沈信看她看的认真,问道:“马上就要卖那套梅兰竹菊,要不再拿来用一遍,不要到时舍不得。”
夏槿道:“不会舍不得,随时可以做。”又转头问一边凝神警戒的寒笙:“是不是,大生哥?”
寒笙:“……不是说要特定的土质,特定的颜料,特定的天气风干,还要我特定的巧手,怎么可能随时能做?”
夏槿:“……”,她当时这样说,是为了让他乖乖干活。
沈信:“哈哈哈……,阿槿别气,他惯常如此,前几日,我还和他打过一架。”
寒笙:“公子不是说好久没练拳脚了才找我?而且公子也没打过我。”
沈信:“……”
夏槿:“哈哈哈哈哈……大生哥武功这样厉害?”
寒笙冷着脸说出实情:“天下少有。”
夏槿:“服……我是说,这自信我服。”
沈信为他正名:“确实天下少有,天下第一不敢说,前五排的上。”
夏槿惊奇,没想到他们都是这样的高手,接着问道:“那公子呢?”
沈信放下茶壶靠上椅背,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回答:“公子我啊,公子我是靠谋略啊。”
寒笙实事求是:“勉强能挂住前十。”
沈信:“……出去警戒。”
寒笙走了。
夏槿:“哈哈哈哈哈……”她笑得肚子疼。
沈信一把扯过她坐的椅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扯到自己面前,雅间里的下属,就瞬间全都出去了。
沈信两手扶住椅子扶手,把她堵在圈椅里,凑近她问道:“怎么?敢笑话你家公子?”
夏槿抱着笑疼得肚子:“矮油,没有啊,怎么敢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