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把书画带着绢帛取出,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关上柜门上锁。
周霁川翻身下来,又整理了床铺,把两个小家伙放在中央,拉起床板扣住,挡着他们翻身,朝着林清雅走过去,环住她的腰温存。
“还有要拿的东西没?”
他的声音带着雁足的低哑,又苏又温柔,林清雅温柔地往后靠在他怀里,点头应他,“还有,给宝宝做几件小棉袄和开裆裤,等我找件旧棉服拆了。”
周秀云秋天就称了新棉花,给两个孙儿一人做了两套棉服,不过冬天要是遇到雨雪天气,不容易晾干。
尿布还方便烤干,衣服可不方便,所以再做两套换着穿。
林清雅手往后一摸,摸到梆硬的腹肌,见他没穿衣服,又拍了下他壁垒分明的腹部,回味似的抓了几把。
“你想感冒啊,不穿衣服。”
周霁川唇角微扬,又粘住她不放,“你给我找。”
林清雅只好跟他过去找衣服,又伺候这位爷穿上。
他的身材比例十分优越,穿件土气的棉服外套,配上那张立体分明的英俊轮廓,也衬得格外清隽而周正。
林清雅给他一颗颗扣上纽扣,又仰头看他,漫不经心道:“对了,那天碰见一个年轻女老师,对方向我打听你的境况。”
周霁川面露疑惑,“年轻女老师?”
林清雅嗯哼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的女同学哦。”
周霁川无奈一笑,“我不记得了,都多少年了,班上有谁名字都忘了。”
林清雅又心血来潮道:“你们有毕业照吗?”
周霁川轻笑,“想看?我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