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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义又开始做梦了。
依然是那个被他做过了无数次的梦。
初一的那个寒假里,周月辉,徐颖,还有童璐三个小女孩,到他家来做客。
钟义拿出来瓜子和糖块招待三个女同学,瓜子就是普通的葵花籽,是妈妈炒熟的,而糖果则是爸爸出差到明珠市买回来的大白兔,这糖在整个东阳市都难得一见,吃得三个小女孩眉花眼笑的。
这个梦到了这里,按照从前的梦中情节,就该是粪大包领着几个不良少年闯入家中了。只是继上次在祖洞里梦中剧情被改后,这次的梦境再次发生了变化。
粪大包没有出现,梦中的徐颖却不知道是吃糖吃高兴了,还是怎么回事,竟然贴着他的身体站着,把一条长腿贴在了钟义的两腿之间。
初一的时候,徐颖是全班同学里最高的,不论男女都是徐颖最高。当时徐颖就已经有1米68了,而那时候也就是83年的初一男生们,都如同一个个小土豆一般,钟义也不例外,那时候他的身高不过1米65的样子,他是在初二才长到了1米75的,初三又长了5公分,从此就在1米80上打住了。
高高的徐颖,拥有两条大长腿,这一条腿紧紧贴在了钟义的小腹处,偶尔还要上下摩擦两下,弄得钟义好不难受。
男孩的那个茶壶把儿,情不自禁地就挺拓了起来,变得肿胀,变得充实,然后就感觉到徐颖的大长腿贴的更紧了,钟义的心中暗暗焦急,却不敢告诉徐颖他的感受,他只能祈求,别贴了成不?再贴下去,可怎么办啊?他有一种尿急的紧迫感,很想让徐颖消失掉,然后他好去厕所,家里没有厕所,厕所在家属院的墙根呢。
终于,如他所愿地,徐颖消失掉了,确切地说,不是消失掉了,而是换了一张脸,那是韩英姿的脸,钟义啧啧称奇,韩姐怎么也来我的家了?徐颖又去了哪里呢?只是韩姐却笑吟吟地不回答钟义,更要命的是,大长腿还贴在那里,还是偶尔地蠕动几下,让钟义感到又舒服、又难受,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忽然间,韩姐的脸又变了,变成了初中时的同桌,李萍的脸,钟义好开心,他一度邀请李萍来自己家玩,可是李萍总是笑着说等考试之后一定去,可是在考试之前两个月,钟义就把袁小兵给揍了,然后,随着他越来越能打,他的成绩就越来越下滑,等到考试以后,李萍已经不理睬他了,李萍只喜欢曾经的那个学习全班第一的钟义。
钟义心情激动之下,竟然忘记了还有一条大长腿贴着他的事情。
然而,好景不长,李萍的脸又慢慢地变淡了,然后又渐渐地重新凝实,待到清晰之后,却又变成了刘宇怡的脸,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水,钟义着急了,他很想问,宇怡,你怎么了?可是他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就好像在菲雅星参加舒华博士召开的会议那样,话语只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浮现,而刘宇怡根本听不见。
这一刻,钟义依然没有想起那条大长腿。
他的感觉已经随着他的思想,完全投入到了对刘宇怡的关心之中。
这时,刘宇怡忽然扭转了头,不再看他了,然后钟义就感觉到了那条腿的存在,正在奇怪刘宇怡为什么也有这条大长腿,却见刘宇怡重又转回头来,容貌却换成了姚玉娇的。
钟义的心头大急,很想把姚玉娇推开,你不去找张超,你来我这里干什么?还用一条腿顶在我的那里,这多对不起张超啊!这不是陷我于不义么?
姚玉娇似乎感受到了钟义的焦急,她的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等手移开时,却变成了查依娜!
这下把钟义吓了一哆嗦,急忙闭住了眼睛,他此生最怕的就是看见这一张脸,明明是他见过的最美的最具诱惑的一张脸,但是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害怕,为什么不敢看。
如果按照他的习惯来说,通常漂亮一些的女性,他都不会去看,但是那不等于是不敢看,“不敢”两个字,只适用于查依娜。
钟义闭着眼睛,那条腿却依然不肯老实,磨呀磨的,钟义都快哭了,心中呐喊,别磨了!再磨就会尿出来了。
他再次睁开双眼,却发现查依娜已经不在了,李曦萱却带着灿烂的阳光看着他,说道:“钟义,你好吗?”
钟义顿时大囧,女神啊,能不能不在我这种状态下出现呢?我可是在睡觉呢,身上什么都没穿。
梦中的情节充满了蒙太奇的色彩,场景悄然转换到了张超卧室的被窝里,钟义没有感到有丝毫的违和感,他现在觉得自从做梦开始就是在这个被窝的场景中。
李曦萱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淡淡地消失了,就像是在说,那就等你穿好了衣服再见如何?
可是,你人都走了,为什么要留一条大长腿在我的被窝里呢?
而且,那分明是没穿裤子也没穿袜子的大长腿,这也太难以承受了!
“哦……”一声呻吟飘进了钟义的耳中,如梦如幻,似梦似真,声音里充满了欲望,充满了索求,充满了引诱,配合着大长腿,汇成了令人无法抗拒的节奏。
一头秀发忽然出现在了钟义的眼前,很眼熟啊,宇怡又来了?然后这秀发飘逸地荡起,那张脸转了过来,竟然是严雪莉的。
不知怎么,严雪莉的脸上充满了诱惑的神情,这不是查依娜的神情么?怎么会出现在严雪莉的脸上?钟义彻底迷乱了,而他的小腹处,那件男人的物事已经充盈鼓胀得无以复加,再也忍不住了!
一种绝望的心情从脊柱的某处油然而生,然后瞬间传递到全身,钟义的身体颤抖了起来,他咬牙切齿地想要喊:你再不拿开腿,我就尿你腿上了!
一股热流骤然汇聚到了小腹,再经由那物勃然喷发而出,有如压抑了多年的火山岩浆,又如大海中长鲸喷水,钟义被羞愧、焦急、舒畅、痛苦以及说不出的各种情绪和感觉交汇打击,他“呼”的一声坐了起来,一把掀开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