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选了村长家北面的小河下去,发现小河北面的一个院落里,一个匪徒正在强奸一名民妇,这一家的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这家没有男人,也许男人受不了这种屈辱的场面躲了出去。
这家伙居然想利用搜查的时间先爽一下,这不是假公济私么?该杀!钟义一飞刀射在了这匪徒的后脖颈中间,这匪徒猛地一挺身,低吼一声,然后缓缓趴在了民妇的身上,那民妇还以为这匪徒是射了,也不敢出声,静等匪徒起身提裤子走人。
钟义更不停留,潜游到村子西头,神识里西头的一间屋子里,另一名匪徒正在扒一名民妇的裤子,只是这一次再从河中就无法击杀匪徒了,有屋子和院墙挡着,飞刀没法拐弯。他索性上岸,屋门口蹲着的这家男人正捂着自己的脸,感觉到钟义进了院子,也以为是另一个匪徒,所以看都没看。
这次钟义也不用飞刀了,直接拔出细铁剑来,那妇人见他拔剑,惊恐至极,以为这后来的匪徒是想杀人的,那刚刚给妇人褪了裤子的匪徒忽然感觉到了妇人的僵硬和颤栗,再看妇人的脸色和眼神,也就循着她的目光转过身来,迎接他的自然是一剑封喉,钟义这种杀人的方式讲究的就是一个快速利落,而且被杀者无法发出声音来,咽喉被刺穿了,当然无法发声。
那妇人吓得尿了出来,漓沥啦啦地熏得钟义一捂鼻子,道:“先把这尸首藏一下,别给你们家惹祸。”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至此,13名匪徒只剩下9个了,除了那个二当家,此时正在村中活动的,还有8个人。
钟义也不下水了,直接沿着这排房子走到村西,捡了沟渠狭窄处越过,直接扑向后面的一排房子。此时他的神识已经把这个村落北面剩余的四排房子都覆盖了,而且确定了这四排房子之中三个匪徒的位置。
在确定了敌人的位置之后,他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比较起来,还是第一个和第二个被杀的匪徒最为敬业,因为那两个匪徒都是在执行匪首的安排,而之后遇见的这些匪徒,无一例外地,都是先满足自己的欲望。
在这种情况下,钟义根本用不着隐蔽行动了,挨个找上门去,进入之后手起剑落,依次在3名妇女的身上结束了3个匪徒的生命。
村民们被这种突发情况吓傻了,匪徒强奸他们的妻子,他们只会感到耻辱,却并不害怕,因为这种事每个月里的长日时节都会发生一次,他们已经习惯了。
但是匪徒在他们的妻子身上被杀,这个问题就严重了,若是不能澄清自己的嫌疑,那么一家人的命可就危在旦夕了。
钟义清除了村庄北面的匪徒,又从村东首向南奔去,在经过村长家里那一排房子时,他用神识在此扫了村长的家里一遍,发现村长的家里多了好几个人。
同时他也听见了后来者的说话声:“二当家的,这个女的是在他家院子的柴禾堆里找到的,她告诉我说这鱼米洼家家户户都挖了地窖,有漂亮姑娘都被藏在地窖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