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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佳人下意识地点头，“对啊，就挺突然的。”
不过，她话音未落，手腕就被人狠狠捏了一下。
宋佳人眼角余光往楚琰面上一扫，见男人正瞪着自己，她清了清嗓子，又道，“其实，王爷这个问题很早就有了，只不过当时他身体病重，便也没有人注意。现如今日积月累，拖得时间久了，肾亏肾虚，这才导致王爷一直无法人道……嘶！”
宋佳人最后一个字刚说完，腰间就狠狠一痛。
是楚琰暗中拿手在她腰间的软肉上狠狠拧了一下。
他俊眸冷眯，瞪她的眼神透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天下的病有千千万万种，这个女人编什么病不好，偏要说他肾亏！不举！
宋佳人无视他眼底的怒气，继续对楚渊道，“父皇，王爷的病情就是这样，得好生调养。”
楚渊虽然无法接受楚琰不能人道，但是回想起这些人他替楚琰赐婚娶的那些女人，心底还是有些相信了。
但凡楚琰是个正常男人，哪怕身患重疾，也不至于娶了十几个侍妾还是一无所出。
楚渊还指望楚琰日后能继承大统，万一他真的不举，这以后皇位该传给谁？
楚渊越想越心凉，赶紧追问宋佳人，“佳人，你老实跟朕说，琰儿这个情况，还有得治吗？”
宋佳人抿了抿嘴角，冲他拱手表态，“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尽心医治。”
她既没有说能治，也没有说不能治，这么模棱两可的回话反而让楚渊心下更没底了。
楚渊神色凝重地思考了片刻，缓声道，“佳人，你毕竟还年幼，也不必勉强。朕可以让太医院那帮经验丰富的老太医给琰儿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楚琰便出声打断道，“父皇不必担心，儿臣的王妃医术高超，只要加以时日，定能治好儿臣，为皇家开枝散叶。”
楚渊依然觉得不放心，“你刚才咳嗽得那么厉害，还是让太医过来瞧瞧吧。”
“父皇，佳人的医术有多好，您是知道的，有她为儿臣诊治，您不必挂心。只不过，瑞王府那些侍妾，以儿臣如今的身体情况，是不能再留下她们了。”楚琰说到这里，抬手抵在唇边，又咳嗽了两声，“儿臣还不知道何时能痊愈，已经耽误了她们好几年的青春年华，儿臣想借着这次的机会，放她们离开府王妃，还请父皇恩准……咳咳……”
楚渊看到他咳嗽就觉得揪心，哪还舍得再说重话？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朕便允了。”
反正日后只要楚琰的身体调理好了，天底下的妙龄女子都可以任他挑选。
“多谢父皇成全。”楚琰见目的已经达到，似不经意地往外头看了一眼，“时候不早了，儿臣就不耽误父皇处理国事了，先生告退。”
楚渊也没有再留他们，不放心地叮嘱道，“你回去好好休养，身体亏空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养好的，别心急，慢慢来。”
“儿臣知道了，父皇也请宽心，佳人虽说年纪不大，但是医术不比宫中的太医差。”
楚渊淡淡颔首，“行，你们去吧。”
宋佳人对楚渊躬身行了个礼，然后推着轮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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