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只觉屁股火烧火燎的疼,瞬间火冒三丈:“南宫决,我恨你。”凌乱中逮住南宫觉得手臂一口咬下去。
她可是用了吃奶的劲儿,咬的南宫决剑眉横飞,真真儿的倒吸一口凉气,可他强忍疼痛没有叫喊一个字,纵然疼了他一脑门的冷汗。
冷知夏又喊又叫也是气糊涂了,口腔内传来十足的血腥味,她被迫住口,却变成了各种挣扎:“松开,你给我松开。”
鼻子酸酸的想哭,可她努力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松开!”
实在挣扎不动了,她才稍微安稳,但始终不给南宫决正脸:“打你打过了,骂你也没少骂我,这次我算是彻底看明白了,南宫决,你就是嫌弃我。”
天地良心,南宫决气的不行,闷声:“说话要讲良心,本候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嗯?要不要本候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他生怕她跑了,一只手用力搂着她,被迫腾出一只手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是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红透的眼眶,长而密的睫毛上沾满水渍,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冷知夏有一刹那的心疼。
对,她心疼了。
堂堂杀人如麻不尽人情冷若冰霜的镇北候,被一个女娃儿惹哭了,这要是传出去有几个人能相信?
冷知夏高涨的气焰就这一下削去了大半截子,不过倨傲的自尊心始终作祟不肯服软,狠狠别过头去,冷言冷语:“侯爷别搞笑了,我要你的心作甚?放开我。”
缓了一会儿,她又开始用力推搡。
男人真是没得一点办法,手底下倒是一刻不放松:“不放。”稍微用了点力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姿态,反手过来让她趴到他怀里,大掌小心翼翼的揉捏她红彤彤的屁股,要多轻柔有多轻柔。
别说,还挺舒服。
当然了,冷知夏打死都不会承认这舒服的,她将小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小牙磨得噌噌响:“那你说,你到底怎样才肯放开我?”
“除非你原谅我。”男人轻轻拍了拍她小屁股,柔声:“疼了就说,待会为夫给你上药。”
哼!
冷知夏斥鼻:“用不起。”腔调里带着几丝丝调侃跟讽刺。
南宫决很无语,噎了噎,又没脾气的柔身讨好:“乖,听话,不闹了好不好?”
你大爷的,挨打的又不是你,你屁股又不疼,你让我不闹就不闹啊!
打人的时候干嘛去了?现在让我听话,当我冷知夏小猫小狗呢,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侯爷,这里也没外人,咱们何不打开窗户说亮话,既然你这么瞧不上我,嫌弃我拿不出手,要不干脆你休了我得了?”
南宫决手底下一僵,脸上的柔和随之消失,那时候妖孽般的狐狸眼乍寒,他冷冷盯着冷知夏看。
“干嘛?你别用这眼神看我,告诉你我不怕你,反正我都要被你踹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死。”冷知夏这是要把得理不饶人几个字演绎到极致。
逼的男人双目兀然通红,额头青筋爆满,骨节分明的大掌转的吱吱响就,这这还是他努力隐忍压抑后的结果。
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归说闹归闹,你打我好骂我也好我都认了,可休了你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