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皇甫奕换完了身月白色黑底玉袍,白玉簪,越发给他那与生俱来的桃花脸彰显的儒雅大气。
皇甫清菡乖乖巧巧的哦了一声,端起茶杯抿上一口,不过她那提溜打转的眼睛转眼将她的伪装出卖。
皇甫奕看在眼里,扯了丝苦笑,道:“有事说事,三妹妹在我这里没必要拘束。”
感觉自己的心思被猜透,皇甫清菡干干一笑,声色温温:“二哥,明天不就是皇祖母的生日了吗?这几天因为太子哥哥她老人家很难过,清菡想着看能不能趁此机会让她开心一番。”
“好啊,正好我还为此伤脑经呢,妹妹有什么好建议就提出来吧。”
“我?”皇甫清菡的假窘迫的摸鼻尖,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哎,还是算了吧?”
“你说都没说,怎么就算了?”
“我?那个……二哥,其实清菡是这样想的,皇祖母不是最喜欢诗文绘画下棋等文雅活动吗,明天又会来很多平常不见面的臣子家人什么的,你看要不我们举办一场才艺比拼大赛怎么样?”
……
游廊边角花亭。
已是下午,眼看太阳都要落山了,可还是不见将军爹爹归来,冷知夏等的有些着急。
该不是爹爹遇上什么事了吧?
她这心里头七上八下的,连吃晚饭的心思都没有了。
好在无尘传来消息说将军爹爹到山门关了,碰上了几个老朋友,可能要喝上一阵子,怕是晚上回不了,不过大部队都已经平安归营。
顺便还飞鸽传信说让她有时间了捣鼓捣鼓琴棋书画,最好是排练个有趣的节目出来。
冷知夏望着纸条上的字眼,百思不得其解:“节目?什么叫节目?是过节的目的吗?”
南宫决从月牙门过来,隔得的远远的就看到了他女娃儿。
她坐在一架古琴边,淡粉色轻衫,松散了后面的发丝,前面的也不过是用简单的木簪随意挽了个髻别在小脑袋上,静若处子,好看至极。
她左手边放着一两本琴谱,葱白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