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甫炎燥乱。
南宫决这是故意让他当着圣上的面丢脸了,他心里那个气,想到什么的反击:“比起玄德寺的事儿,父皇,要不儿臣给您讲讲乞巧节后的趣事吧,据说一场大火险些让平康公主为丢了命。”
他以为南宫决会害怕,没想闻言他连个眼皮子也没眨一下,反倒激起圣上的好奇,加上又跟冷知夏有关,急不可待:“甚好,朕近来也听了些闲言碎语,正好你提起了,那就一并说了吧。”
啊?
当皇甫炎发现南宫决不知何时浮现在脸上的冷笑,发现上当了,还不得不故作镇定的讲下去:“父皇,那天是这样……”
寡言寡语描述一遍,听说跟雍王府有关,圣上恼怒,当即召皇甫笙觐见。
……
祠堂!
楼氏跪在地上悲痛欲绝,哭的悲悲切切。
“老爷,奴家错了,奴家再也不敢了,求您看在奴家肚子里的孩子面子上饶过奴家这一回吧。”
她时而拍打祠堂的门:“秋月,你在吗?”
秋月低低:“有话快说,大姑娘那边盯得紧,要是被她发现了那就不好了。”
秋月心高气傲,怎可能留在这里心甘情愿的当一辈子丫鬟?
苏氏离开时有承诺过她,要是她能为楼氏所用,定让苏家姑娘苏心羽为她某一份宫里当差的差事,当时候只要她手腕高明,皇子勾搭不上,勾搭个侍卫总行吧。
所以她现在表面是曹氏的人,实则从来都跟楼氏狼狈为奸。
楼氏急切:“快,快拿这个去宫门口找一个姓马的侍卫,说冷知夏确实被毁容,而我为此深陷将军府,让他务必把话传给苏心羽,我等着她来救我。”
说着,她从门缝里递出一帕子来。
而这一切被尾随而来的冷知夏跟腊梅清楚看在眼里。
看到那鬼鬼祟祟跑出去的秋月,气的腊梅咬牙切齿:“吃里扒外的东西,真是气死人了。”
哼!
冷知夏冷冷哼了声,清冷如月的眸子氤氲上耐人寻味的迷雾。
沉吟半响,附在腊梅耳畔:“跟上去,看她倒地都去了哪里?为谁传信,我要人赃俱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