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冷知夏讷讷:“哥哥别忙活了,爹爹飞鸽传书说今日又不会回来了。”
“为何?”无尘诧异。
冷知夏慢吞吞:“说是要帮那些农夫一起对抗蝗灾。”
南部水涝,北部蝗灾。
今年这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是不想让人活了吗?
无尘心叹:“唉,要是有敌敌畏就好了,奶奶的都给它毒死。”
听到有关‘毒’这个字眼,冷知夏可是感兴趣:“哥哥,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毒?”
突然想起前世,好像也出现过这种蝗虫灾害,眼看农夫要颗粒无收,弹尽粮绝了,师傅公孙瓒临危受命,茶饭不思的他整整研究了两天两夜,研制出一种特制毒药,才勉强解决了蝗灾。
无尘应答:“敌敌畏啊,就是我们21世纪……”又欲言又止的摆手:“唉呀,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是一种毒药,人畜但凡沾上必死无疑。”
“你都不说怎知我们不懂?”南宫决起身,凌了无尘两眼,夹了块肥厚的鸡大腿放入冷知夏碗里,霸道极了:“不吃完这个不许下桌。”
我……
好吧好吧,冷知夏自知不是某人的对手,顺从的大口朵颐。
饭后,她却不放过无尘的拉着他各种打听敌敌畏的成分。
无尘是从21世纪穿越而来的汉语言文学博士,不是医学博士,对此问题说实话也是黔驴技穷,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他那虚伪的自尊心不得不让大众脸充胖子。
于是,两个人,不对,是三个人,虽然那个人端着架子始终以王者的姿态凝视他俩,全程监工。
两苦哈哈窝在一起,各种折腾,半天下来,光试毒就死了一大批小白鼠。
眼看要用晚膳了,两人还不挪窝。
未来的帝师大人想当然不能给他家女娃儿饿下,强行命令无尘一个人留下来继续研究,他却带着他家女娃儿过去吃饭。
无尘那个心塞,仰头长啸:老天,请赐予我无穷的力量,我要跟南宫决那恶人大干一架。
半天高效率的工作下,冷知夏精疲力尽,更是饥肠辘辘,端起饭碗蒙头大吃特吃。
见此,南宫决冰冷容颜这才稍微温和了些,体贴的帮她挽起低垂下来的发丝:“慢点吃,不跟你抢,这些都是你的。”
却听见女娃儿低低:“决哥哥,修建阿房殿的事儿不是我说的,别生夏儿气好不好?”
她说着红了眼眶,有那么几滴豆大的泪珠擦过脸颊滚落。
南宫决的心一下子就不行了,手忙脚乱,话语马上软的杨柳一般:“我哪里生气了,我…怎么哭了?你这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