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我以后,你就沦落到跑这里卖酒了吗?”身上的肌肉结实有力,隔着衬衣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火热的温度。
沈重压低自己,他想把她看到更加清楚,“顺便挑点有钱的客人卖身,就像当初卖给我一样,如今找到了下一任金主,容少。”
他不顾她的心情,用最难听的话羞辱她,指腹按压着她的唇瓣,然后用力擦掉了她唇上的口红。
“说说看,在这三个月都跟了多少男人?”
陈可欣艰难的呼吸着,眼眶也湿润,“和多少男人都与沈总无关,请你立刻离开。”
“离开?让容笙来?”
“沈总你不觉得管的太宽了吗?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来管我?让开。”
陈可欣小猫一样的挣扎了两下,只是手腕被沈重抓住,身体也被固定着,她的挣扎毫无用处。
沈重抑郁的脸变得清晰,他有些狰狞,甚至想不明白曾经乖巧听话的小女人,怎么就成了这幅叛逆的样子。
就因为她的心里有了其他男人,所以对他就只剩下厌恶了吗?
不甘心被遗忘,不甘心她的心里有了另外的男人,“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就应该完完整整属于我。”
愤怒暴躁,铺天盖地的吻扑面而来。陈可欣躲闪,他就追逐,浓重的呼吸声在包房散开。
“陈可欣,一年前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我同意放过你,可你偏偏又要闯入我的视线里,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压抑了一年的思念倾巢出动,而且没有了和万家的婚事为束缚,那种感情越发的强烈。
震撼到沈重自己都感到惊讶。
陈可欣哭着求饶,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声音哽咽的让人心疼,“不可以,沈重,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不是小姐,我不是……”
沈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猩红的眸子被一层迷茫覆盖,他扯开了她衣服上的纽扣。
就在这时,他只觉得后脑嗡嗡的疼,然后带着体温的血液顺着脸颊滴落。
一滴一滴落在陈可欣的肌肤上,染出血红的花。
陈可欣本能的扔掉手中的重物,就在刚刚,她胡乱的摸到平桌上一个金属摆件,没有犹豫的砸了过去。
她慌乱的推开沈重,逃到了门口的位置,“……是你逼我的,你怨不得我。”
沈重任血水流下,漆黑的眼睛仿佛一汪深潭笼罩着陈可欣,“很想杀了我,对吗?这样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强迫你了。”
不是的,她从未想过让他死。
陈可欣摇摇头,“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再继续纠缠我。沈重,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打掉了孩子,可那也是你期望看见的呀。你要结婚了,你有你的生活要过,我自然也有我的人生要走。
还有,前两天出现在你的订婚宴上是我不对,但在去之前我真的不知道是你的订婚宴,不是有意去惹你不快。而且容笙说的很对,该断就要断的干净,亲眼看着你订婚,我也可以真正的和过去画上句号了。”
她一手把这门,一只脚也踏出了门外,就是以防沈重发疯冲过来,自己好有机会逃走。
陈可欣的脸上苍白如纸,见沈重不说话,她又说,“你流血了,我去叫人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