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乔唯一所说的每一个字,以及她说起这些话时脸上的微表情,厉夜廷全都牢牢记在了脑子里。
这是她所梦想的,她想要的一切,哪怕难于登天,他也会尽力满足。
哪怕是傅辞那种花了天价办的婚礼,别人都觉得羡慕,但不是乔唯一喜欢的,他也不会喜欢。
两人拍完一组室外秀禾服造型的照片,后来又拍了两套室内礼服婚纱造型的,还没等卸妆,乔唯一便觉得胃里闹腾的厉害,直接冲到卫生间里呕得天昏地暗。
厉夜廷心疼到不知如何是好,帮乔唯一收拾好了,抱她回到床上去休息,临走前见乔唯一一张小脸还有些惨白,又转身回了房间。
“要不然我今晚就不走了?”厉夜廷蹲在床边,给乔唯一喂了两口温水,一边心疼地替她顺着刘海,一边轻声问。
“哪儿有这样的道理。”乔唯一朝他小声地回:“外公和妈刚才过来的时候不都叮嘱过了,你留下过夜的话不合礼数,兆头不好。”
“我管什么礼数?孩子都生了。”厉夜廷忍不住皱眉。
“安宁和岁岁两个人你也不管了?”乔唯一笑了笑,反问道:“两个孩子今天都累得不轻了,你带他们回去睡吧。”
厉夜廷无奈叹了口气。
半晌,低声反问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哪怕是儿子。
儿子没了可以再要,老婆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乔唯一鲜少从厉夜廷耳朵里听到这么肉麻的话,忍不住撇了下嘴角,道:“岁岁在外面偷听呢。”
“哪儿有?”厉夜廷几秒钟之前才听自己儿子站在大门外面念门上的喜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