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撕破了哥的裤子?是谁?”
兴奋过了头,马克浪神志终于清醒了,有了惊人的发现。
脑袋一阵晃悠,大眼珠子盯在了跳蚤儿身上。
跳蚤儿还在高兴地手舞足蹈,忽然间也愣了。
“原来是你小子……撕破了哥的裤子。”
马克浪终于看清了跳蚤儿幸灾乐祸地表情。
听到这话跳蚤儿登时竖起了眉毛:“没脑子的大眼贼,刚才明明是你让小爷撕裤子的,事后耍无赖啊。”
“哥的裤子,为什么要你小子撕?哥有病啊?”
“你就是个神经病。”
发生这种事情,一般来讲若不是当事人有病,就准是神经病。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假装神经病。
可以肯定,马克浪就是在假装神经病。
两小子此时都有点神经质了,动静越来越大。
“哥靠,靠你个母啊,你老母才神经病。”
“你家老母猪才是神经病。”
“哥****老母呀。”
“小爷****老母猪。”
“……”
“我靠靠哦啊……赔哥裤子。”
“没良心的大眼贼,小爷好心帮你撕裤子,你反倒倒咬一口?”
“哥什么时候让你帮我了,我看你狼心狗肺的才倒咬一口。”
“操……”
“赔哥裤子。”
“赔裤衩也没你的份。”
“赔不赔?”
“赔……你个头。”
“你小子欠揍了。”
“来啊,猪头。”
两小子又撩起了胳膊大腿,气势汹汹地顶起了牛。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围观的观众们又热闹起来,有好事者大声起哄着:“打呀,快点打呀。”
“脱了裤子打呀,还凉快。”
“哈哈……”
这天热呀,脱了裤子确实凉快,如果全体观众都脱了裤子看戏,那才叫凉快。
“你老母的,吃俺一拳。”马克浪挥起了拳头,一拳就要当顶砸去。
这一拳下去,砸死一只跳蚤儿易如肉掌。
这当儿。
“两位哥哥,你们不是说好了不打架了吗?为什么说话不算数呢?”
关键时刻,大嘴儒总能充当救火队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