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擒天便转过身走向漆黑漫无尽头的走廊走去,飞云佛杀依然依靠在原地,他无心去翻动地上的书籍,也无心去管擒天的去留。
飞云佛杀转过身抱着冰块泣不成声,呼喊着说道:“父亲都是儿子不争气,面对愁人却不能手刃任由他胡作非为。”
直到眼泪流干,只有流干眼泪人才能重新振作,飞云佛杀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捡起那六本书籍大概翻了一下,上面都记载的是拳宗其它六脉的一些基本拳法和心法,并没有什么异样?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之处?
飞云佛杀喃喃自语道:“父亲当年你告诉我,拳破坚石、心比刀利,方能佛杀一切邪恶,然而如今孩儿依然未能有丝毫的长进。”
说罢,飞云佛杀四处看了看,这里除了厚厚的冰层和几盏微微闪烁的灯火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人在这里呆久了,迟早都会让这里的寒气致死,飞云佛杀也感觉身体一阵阵寒意不由自主的颤抖,闲来无事于是捡起地上的书籍仔细研习起来,不时的模仿着上面拳路。
飞云佛杀喃喃自语道:“反正也没事,不妨练练其它六脉的拳法,或许对自己拳术也有帮助。”
于是他将书籍放在冰块上,一页一页的翻动着,每每翻动几页便记下来,走到一旁将心中默记的招式演练一遍。
就这样一遍遍的翻动书籍,一遍遍演练招式,几天过去了书籍上记录的招式他基本上都烂熟于心。
飞云佛杀也感觉自己的内息也在随着每一招每一式增强,拳宗心法都是江湖之中上乘的心法,增强内息这点毋庸置疑。
飞云佛杀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似乎每一脉拳法练到一定的地步便无法再度望上提升,如今他已经将拳宗七脉的每一招每一式融入血液,然而自己除了内息有细微提升其它地方没有一丝长进。
飞云佛杀静下心来细想一番道:“或许传说中的拳宗七脉也只是如此罢了,世人却为它不顾性命!”
飞云佛杀朝四周望了望,他突然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他在四周冰壁上飞来飞去似乎在寻找什么,但最终一无所获。
飞云佛杀摇了摇头道:“不对,这里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我来这里已有三日这里的灯火从未熄灭,若这里是一个封闭空间为什么我没丝毫压抑之感?这里应该很久以前就是这个样子,那么这里空气又是来自哪里?”
不想还不觉得什么,一想到这里不弄个明白飞云佛杀又怎可罢休?他拿起一盏油灯向着来时的走廊里走去,他仔细的查看着四周的冰壁然而走了很久也没有丝毫发现。
当他正准备回冰洞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冰壁上一条竖直的缝隙引起了他的注意,缝隙足足有一人高,虽然很不起眼但还是被飞云佛杀发现了。
他仔细观察着这条缝隙,越看越觉得这似乎像一个门,飞云佛杀便伸出右手伸向墙壁,当他正准备运足全身力气的时候,这条缝隙慢慢变大直到能够进去一个人。
飞云佛杀迅速闪如其中,身后这条缝隙又慢慢合上。飞云佛杀顾不及身后的缝隙,因为前面出现的东西又让他陷入疑惑,长长的阶梯一直延伸到很远很远,只是尽头处那颗如星星般放着光的东西解释了这一切,这里应该是通往外面的地方。
想到这里飞云佛杀没有丝毫的犹豫快速冲上阶梯,阶梯很漫长但是看着那点点光亮的地方慢慢变大,再累也无所谓!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终于飞云佛杀跨出了那道光明的出口,然而眼前之景又让他惊讶万分。
漫山遍野的梅花一望无尽,这里的丝丝寒气让人不由的颤抖哆嗦,但这里的美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人忘记一切。
飞云佛杀正准备走入梅树林,突然他觉得这里既陌生又熟悉,他总感觉自己应该来过这里,然而脑海中却没有一个完整的片段,他越是努力的去回忆头便越来越痛,即便是头痛欲裂他也很努力的想回忆起这一切。
他倒在地上左右翻滚,双手抱头痛不欲生,脑海中总是浮现一个美丽女子的身影,还有那悠扬的琴音和充满温馨的木屋。
突然当初引他们入昆仑绝棋的老者出现在不远处,老者望着在地上打滚的飞云佛杀摇了摇头道:“梅心可以忘情却难以去除回忆,人的本能永远是自然改变不了的!”
说罢,老者慢慢向飞云佛杀这边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飞云佛杀的肩旁,飞云佛杀也终于从回忆的苦海中醒了过来,有些伤不去想便不会痛!
望着老者,飞云佛杀欣喜的说道:“前辈,又是你!”
老者说道:“没错是我,梅林是的家。”
飞云佛杀问道:“前辈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昆仑绝棋、梅林、擒天还有我脑海中那些模糊的片段,这一切为什么会联系在一起?”
老者笑了笑说道:“少年,痛苦的回忆又何必去执着?如果是缘分迟早会知晓,如果是过客不想起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飞云佛杀问道:“可是......”
他似乎还想问什么,却被老者打断了道:“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如果擒天发现你在这里,这里的清静或许就不会再有了!”
飞云佛杀似乎想起了什么,的确来这里这么久了,如果被擒天发现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是飞云佛杀辞别老者道:“前辈所言极是,晚辈告辞了后会有期。”
望着飞云佛杀离去的背影,老者喃喃自语道:“相见不如不见,情毒伤人也伤心。”
说罢,老者也转过身消失在梅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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