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依旧残留着镯子冰凉的触感。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镯子一块儿消失了……”
……
再见到苏娇的时候,等苏娇给秦贤诊治过后,沈鸾将人请到自己的院子里。
她把镯子的事儿跟苏娇说了,苏娇抱着茶杯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先狠狠地夸了紫烟的手艺。
“不是我夸赞,我喝了许多牛乳茶就数你家紫烟做的味道最醇厚,令人回味无穷。”
沈鸾可骄傲了:“你若喜欢就天天来,她点心也做得特别好,人能干又漂亮,不少人找我问及她的亲事,只她一个没瞧上。”
沈鸾对紫烟的亲事十分上心,最最要紧的便是紫烟喜欢,她若瞧不上,再好的人家沈鸾也不会擅自做决定。
苏娇觉得这很正常:“紫烟跟着你见了世面,看得事情多了,心思也就不仅仅只是想找个人嫁了,这事儿不着急,我看她与苏白关系倒是挺好?”
沈鸾往远处紫烟那儿看了一眼,不知为何压低了声音:“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紫烟跟苏白见面的时候会更活泼一些,平日里稳重妥帖惯了,一见到苏白就忍不住跟他呛声,但我也旁敲侧击地问了,紫烟并没有什么表示。”
“紫烟的性子内敛,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会明着说,这事儿我也帮着留意。”
苏娇又说起那镯子来,“我寻思着,兴许就是你说的那样,天地间奇妙的事情不少,镯子没了,那曹瑾便不会再出现,你也能安心。”
她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至于你无法受孕,你说你前世被害死的时候,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一块儿被杀害,许是正因为如此,你与秦戈才会子嗣艰难,不过既然镯子消失了,一切尚未可知,兴许还有转机。”
这点沈鸾也想到了,上辈子她与秦戈的孩子就没能活下来,所以是不是这辈子,他们的孩子不肯来了。
苏娇握住沈鸾的手,“你也别多想,凡事顺其自然,该是你的终究会是你的。”
苏娇说,秦贤那里她可能还要两三个月的样子,等给秦贤诊治完之后,她就该走了。
“我要等的人不在这里,所以我该去别的地方再看看,免得让人等着急。”
“你要找的人是谁?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苏娇笑着摇头:“没用的,除了我,谁也找不到他,不过你放心,走之前,我会尽力医治秦贤,我觉得吧,等他好了,你要多帮云心把把关,别轻易让人再勾了去。”
沈鸾:“……”
“勾”这个字眼用在秦贤身上特别违和,但又奇妙的贴切。
苏娇来秦家之后,白云心就一次都没有来过,秦贤原本还能沉得住气,渐渐的变得有些焦躁,尤其是听说苏白帮着珍熹堂义诊之后,心态有点崩。
“不是说珍熹堂只有女大夫的吗?苏白怎么会掺和其中?”
秦戈被秦贤抓了来,闻言很没有灵魂地解释:“是义诊,所以就没那么讲究,一块儿去帮忙的也有别的男子。”
“可男大夫就他一个。”
“额……许是那日只有他得空,这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