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矿上安全部的事,有安全部一众人手就足够了,无需他人参加,最后倒是对王载物表达了谢意。
这整的王载物心里很是不得劲。随后一想,王载物便明白,林玄北这是怕自己一去抢了他的风头。
毕竟自己这贺氏门生的头衔和在矿乡的名声都比其大。
而他又正是风头正盛之时,所以压根不可能让自己去参加。
对此,王载物只能表示无奈。
不过看到林玄北和魏氏鹰犬他们整的这如火如荼的,王载物随之也开始召唤起自己班底,让大家回王家屯开会。
准备着手拔除魏氏鹰犬他们的安排。
因为让刑时中打听的事已经差不多了,是时候开始为矿上解决这后顾之忧了。
傍晚时分!
王家屯村委会,王载物专属小破间内。
王载物,莽刀,刑时中,王奉先,王七两,辛泽农和乔无咎七人正欢聚一堂。
可以说除开徐称心,到目前为止,王载物班底都聚于此了。
“人家搁矿上是兢兢业业,安分守己,当栋梁之材,你们仨特么是上蹿下跳,到处给我作妖,当边角料…”
此时王载物很是上火的对并排在一起,一个个拉吧着脑袋的“王家三虎”训斥着。
这整的就跟训儿子似的。
这不训斥不行啊!
实在是辛泽农,乔无咎和王七两这三货实在太能整事。
这在矿上上班迟到、早退、旷工,撩拨人家女员工这些乱七八糟之事,王载物就不说了。
毕竟这些在王载物看来不是啥大事,权当是劣根,陋习。
可是如今这三货,既然在矿上唆导工人们赌博、喝酒、翘班,偷看女员工洗澡等,扰乱矿上秩序,把矿上弄得是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并带起不良之风。
这矿上领导都把状告到莫言商那了,随后莫言商给王载物打了电话,拿话点了点他。
毕竟辛泽农,乔无咎和王七两这三个祸害是王载物的人。
也正是看在王载物面子上,这三货才没被开除。
“一爹训三儿!”
搁火炉子旁,正烤着羊肉串的刑时中,看着这场面,挺乐呵的说了一句,随即侧头对正在摆弄着串的莽刀,好奇问了一句。
“他仨有没有找你拜把子啊?”
“还真有说过,咋啦?”
莽刀不解。
对于“王家三虎”,因为前段时间,王载物基本是每晚带着建工集团的人上矿乡潇洒,并也叫上他们。
所以这一来而去,莽刀与他们仨这小友谊就结下了。
并且这仨货还提议磕头拜把子。
“信我的,可别扯这三货。一旦沾上他们仨,你恶梦就开始了。”
刑时中以老司机口吻说道。
“呵呵…没你说的这么邪乎吧?”
莽刀笑着回了一句。
“还真有!你看像我这么睿智的一个人,都差点着了他们仨的道。你说邪乎不?”
刑时中撸了一口,手里还半生不熟的羊肉串说道。
这时,乔无咎昂着脑袋语气不足推卸道。
“哥,那些事大多数都是他俩起头干的,可不关我啥事,我挺安分守己的。顶多算是从犯。再说,他俩是虎b,我也不敢和他俩撕逼啊。”
“曹,自己浑身是毛,还总嫌弃别人是猴。你还好意思说!”
王载物没好气一脚踹在乔无咎腿上骂道。
“曹,玩狠是不?还从犯,聚*众赌博不是你窜腾的啊?还特么想着抽成。”
王七两见不得乔无咎这独善其身那样,开始拆台说道。
“我那是被大哥逼的,不是自愿的。”
乔无咎狡辩了一句。
“诶…老二,我啥时候逼你了?刚开始我说的是咱几人小赌怡情,后来是你自己窜腾赌局,让大伙赌的。说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辛泽顿时不乐意起来。
“曹,玩自爆是不?老大爬墙偷看洗澡是不是你干的?这一个人看不过瘾,还组团偷看…这特么看都看了,你特么还挺埋汰跟大伙说人家前后一个样,害的人家离职了…还有……还有你老三…”
“就你好是吧…”
“……”
霎时间!
辛泽农,乔无咎和王七两这三货相互检举起来,各自拆台说着彼此在矿上的恶行。
听的莽刀和刑时中两人笑的直岔气。就连跟个透明人的王奉先也一脸乐呵起来。
而王载物可是笑不出,一脸惊愕听着,这仨货在矿上做的恶。
心想,合着莫言商和自己说的并不是夸大其词,而是说轻了。
“屯霸,毫不夸张的说,他现在就是矿上最大地下庄家,基本每晚都组织人赌博抽成,他自己也赌…”
“七两说的没错!不信我扒他裤衩给你看,保证穿着是紫色裤衩。这说明今晚他肯定得开赌。”
“曹…这话说,你俩就没份吗?都是我干的?我穿紫色裤衩咋滴了?老三肯定也穿…唉…放开我…哎我曹…真扒拉我裤衩啊…还特么是不是拜把子兄弟了…”
这相互拆台还不算,王七两和辛泽农还直接上手起来。
两人合力把乔无咎制住,随即辛泽农直接扒开乔无咎裤头,露出那耀眼的深紫色裤衩。
那画面可谓是相当辣眼睛。
对此,王载物几人那是相当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