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医生没有办法,为蔺崇注射了一阵镇定剂,这才让陷入痛苦和狂躁中的蔺崇稍稍稳定下来。
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额间满是汗的蔺崇,中年女人心疼不已。
再抬头看向蔺枭时,眼底已经尽是恨意,“是你,你不希望崇儿醒过来,你要让他继续这样睡下去,是不是!”
面对来自自己亲生母亲那充满恨意的指控,蔺枭紧抿着嘴唇,眼神里充满了克制。
相信,如果此刻站在这里的人,不是他的亲生母亲,那么下场应该会十分的惨烈。
“珮柔,你在说什么啊!枭儿怎么会那样做,他是崇儿的大哥,他有什么理由那样做?”蔺老爷子无奈,也深深的担忧,很担心蔺崇这样睡过去,就又醒不过来了。
“为什么?还需要问吗?如果没有崇儿,他就可以继续做这个话事人。所以,只要崇儿不醒,话事人这个位置,他就可以永远坐下去。”中年女人不顾场合大喊着,在场的族人都将这话听在了耳朵里。
同样的话,当初蔺启也说过。
只不过蔺启本身居心不良,他的话,兴不起任何的波澜。
但是现在不同,现在说这话的人是蔺枭的母亲。
这话一出,威慑力和杀伤力都十分的巨大。
“季珮柔!枭儿一直对话事人的位置不感兴趣,这点你我都清楚。崇儿昏迷之后,是我逼着枭儿回来坐这个位置的,这与枭儿有什么关系!他也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他?”蔺老爷子听不下去了,尤其是现在,还当着其他族人的面。
这样的话,等于是在动摇蔺枭话事人的位置。
“儿子?呵呵,儿子?”季珮柔冷笑两声,“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许靠近我的崇儿,包括你蔺枭和那个臭丫头在内!你们都出去,都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