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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洁把蜂蜜水递给他，“不烫，你喝点。”
秦鹤接过，乖的不行。
徐洁耐心的等他喝完，看了眼时间，“秦总，你现在清醒吗？”
她犹豫了一下，又问：
“知道我是谁吧？”
秦鹤把那杯蜂蜜水一饮而尽，闻声才朝她看过去。四目相对，徐洁被他的眼神看的僵在原地。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气氛不太对劲。
此时此刻，喝醉的秦鹤似乎没有什么攻击力。脸上也没往日的笑意，很平静，但却没有冷意。
徐洁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跳加速。
犹豫了一秒，她问道：“秦总，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这么直勾勾的，又不夹杂任何戏谑，满是认真的眼神，是真的不像是秦鹤啊。
越是这样的眼神，越是具有强大的杀伤力。
“我知道你是谁。”沉默了一会儿的秦鹤，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冲她笑了笑，一如往日那般：“你回去休息吧，我得睡了。”
说着，他还打了个哈欠，往沙发上一歪，又倒回了原位。
见状，徐洁皱眉，一时也分辨不出这人到底是清醒还是醉着。
“秦总，您回房间睡吧？需要我扶您吗？”
闻声，秦鹤没睁开眼睛，只是说：“你可以下班了，我缓一会儿自己可以回房间，我没醉。”
“……”徐洁听着他清晰的口吻，最后还是确认了一下：“您还记得明天的行程吗？几点的飞机？”
“下午三点。”
听到这儿，徐洁松了口气，“晚安了秦总。”
她拿起自己的包，迅速离开现场。
既然对方清醒，那她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她是秘书，也可以简单照顾秦鹤的私生活，但是没必要越界。
她还是很清醒的。
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沙发上的秦鹤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盯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良久，最后才收回视线，继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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