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银蝶似乎真的在指路似得,不仅一路上都飞的很慢,而且飞的特别的低,一直保持在滕竹的视线之内。
“没想到蛊虫还有这样的智慧,”秦天低声说了句,“我还以为它们都像扎巴培育出来的那样,只会对人进行无差别攻击呢。”
“那种是最低级的蛊虫,只能屈从于嗜血的本能,只记得厮杀啃噬。”
滕竹不屑轻笑了声,“告诉你,蛊虫的种类千变万化,也不全是坏的。”
“只是用它做坏事的人太多,导致大家提起蛊虫,都联想到坏事,对它避如蛇蝎。”
“有些蛊虫,就能使人强身健体,还能治一些很罕见的病症。”
秦天听得眼睛一亮,果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原来蛊虫也不全是坏的,而是全看怎么去用它。
就像眼前这只银蝶,似乎就是蛊仙早早就培育好,用来指引方位的。
就是不知道,蛊仙到底给滕竹留下了什么,居然让白猿如此紧张。
秦天将一切猜想压在心里,什么都没有说,只默默跟在滕竹的身后。
那只银蝶已经飞了很久,已经远远飞过了竹林,仍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滕竹又追了好一会儿,银蝶仍在徐徐往前飞着。
再往前,真就要出横岭了。
滕竹已经累得不行,气喘吁吁道,“它到底要带我们去哪儿啊?”
秦天无声摇头,他对蛊术懂得更少,也看不明白那只银蝶的意图。
不过从他们出门到现在,后面没有尾随的人来看,这应该不是齐家搞出来的把戏。
滕竹一脸迷茫,却不敢不继续跟着。
反倒是白猿,似乎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