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实话,李信脑海中还装着层出不穷的、令人难以招架的手段,就算被人拆了一招半式的,其实也没有太大影响,只是要费一些周折而已。
他指了指王贵道:“我的确会让王贵派一些王府护卫看守酒厂和酱油厂,不过也仅限于这两个地方而已,目的是为了防止村外人的潜入,而不是监视你们。当然,如果你们有任何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尽管说,他们一定会尽量护你们周全。”
张全福没有回话,只是一一点头称是,仿佛全盘接受了李信的交代。但是,他早已静静地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如果他真的碰到别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向他逼问李信的秘密,他绝对会当场用自己的脖子试试那把刀到底能有多锋利,宁愿死也不会透露半个字!
这等决心,李信光从表情上自然是看不出端倪。
几日后,热闹的东市大街,一笑楼的牌匾高高地挂着,黑底烫金的大字在微凉的风中显得相当豪华大气。
一笑楼的掌柜江老发坐在三楼的阳台上,皱着眉头看向街对面的一处。
那里原本开着一家酒楼,是一户偶然间发了财的人家开的。他家自以为凭借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就能在长安东市立足,竟然还大胆地将门面开在了一笑楼的対街。江老发对此只想冷笑。
果不其然,短短半年之后,这家愚蠢的酒楼就因为经营不善的关系,彻底倒闭了。之后,江老发就没有再关注过那个铺面,直到差不多一个多月前,这家铺面突然被新的东家盘下来了,看样子竟然还是要开酒楼的架势。
江老发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了:到底是哪里来的蠢货?难道盘下铺面之前都不知道先问问这家铺子以前是干嘛的,到底是为什么才不得不倒闭转手吗?
如果能好好问清楚的话,能少亏多少钱呐?
江老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还是忍不住抱着一种好整以暇的心情看向那家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