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澜看见李信有些意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这般调侃,当即道:“什么儿时的友人,我一向最烦他了。”说着,她还偷偷看了李信一眼,似乎生怕他在意。
李信觉察到了这微妙的眼神,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再小气也不至于为幼澜儿时的邻居生气吧。坦白说,在他来到陈府坐下以后,他就已经反应过来了:什么情敌不情敌的,明明陈幼澜都已经是自己的未婚妻了,而且也明显深爱着自己,哪里还会有什么情敌?
也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李信对郑伯阳才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敌意。反倒是郑伯阳自己三番两次想要落李信的面子。若非如此,李信才懒得跟这家伙折腾。
陈辛恒似乎是故意想要气一气陈幼澜,又笑着问道:“明明你小时候还时常当面称赞这个姓郑的家伙呢,连我和大哥都不见你夸得那么勤快。”
李信闻言,忍不住竟有些想笑——他从刚才就开始觉得陈辛恒这家伙似乎对郑伯阳有所成见,难道说根源就在这里?
陈幼澜听见自己二哥这么说,又有些着急起来道:“你知道什么!他这人麻烦得不行,说他一句不好,就一定要追问哪里不好,说了以后还要长篇大论地给你解释一下他为什么这样,以及他这样其实不是不好......我真是被他烦死了。所以才不得不那样说。”
“啊?”陈辛恒显然没想到答案会是这样,有些无语道,“就这?”
陈幼澜苦笑道:“是啊。”
李信哈哈大笑,道:“我也是被陈辛恒给唬了。他一说情敌,我还以为有人想抢亲呐,转念一想,我这可是圣旨赐婚,谁抢得动?”
陈幼澜红了脸转过头去,只当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