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调查怎么样的？”陆瑶回过神。
“听蝶恋的员工说，苏西子跟张小凡吵架之后他就离开了，最近都没有去上班了，不过我们的人不能确定他是否离职了，陆总猜的没有错，那一位张小凡跟振国的莫德文是校友，也是仇家。”
“这就奇怪了，当初放弃上市也要那小白脸，现在为了跟振国合作居然舍得开除，你下去吧，我知道了。”陆瑶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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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悦楼下一家茶馆。
付前进看向面前这个合作伙伴，当初就是随口一句话，没有想到还真跟蝶恋有合作，苏家那一位居然会同意合作，这是付前进没有想到的。
“这么说来，你今天来是找我借钱，并且数额还不小？”付前进喝着茶，要是别人他还真不会见，但是这一位胆子那么大，连李国强的女人都动了，付前进还是很有兴趣见一见的。
张小凡点点头，现在找不到其他人借钱了，最近都没有去上班，至于扣不扣工资就不知道了，反正那天吵架之后也没有选择离职，而是选择自己的办法来解决这一次的事情。
“那我倒是想听听借钱的理由？并且蝶恋可不缺钱？”付前进还是很欣赏这个晚辈的，虽然做的事情很不耻，但是还是很有勇气的。
“行贿啊，我认识振国里面的一个重要人物，这一次合作的金额不大，利润很低，但是对于我们蝶恋来说很重要，付总可能知道我们苏总的性格，这一单她都赚不到一千万，她不可能给我那么多活动经费。”张小凡现在谁都不相信了，还是相信自己。
现在有一个大胆的主意，但是需要很多钱来支撑自己完成这个计划，至于为何会找到付前进，那完全就是因为他跟李国强不怎么对付。
“光靠这一点好像还不行，实话告诉你，彩云是最大的获胜者，你能想到的办法彩云都能想得到，这钱看在朋友份上可以给你，祝你好运。”付前进起身直接往外走。
几百万对于他来说不算多，既然都找到门了，看在合作的份上可以提供给这个晚辈，不过他这一次恐怕会很失望，因为不管他怎么努力还是彩云最终获胜。
张小凡也走出了茶馆，付前进亦敌亦友，现在没有人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对啊，都被人踩过脸了，难道就不想报复吗？
当初莫德文仗着学长的身份欺负新人的时候肯定很爽吧，一个读博的学长了，欺负新生，他肯定知道自己在蝶恋了，接下来就看他怎么出招了，还跟之前一样一直踩着脸吗？
蝶恋。
苏西子正要下班，她看见进来这一位眼神很迷惑：“有事情吗？”
“莫德文邀请我们一起吃个饭，就在香格里拉，他非常希望见见苏总。”欧清梦等着苏西子的反应。
意外的是这一次苏西子居然没有拒绝，而是点点头直接提着包走了出来，之前多少人想请她吃饭被拒绝啊，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会答应。
